她竭力忽视刚刚被自己带偏了话题,慷慨激昂地说:“正如你所见!早恋这件事对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危害极大,是阻碍我们在校园环境里茁壮成长的最大元凶!”
岁知松虽然之前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可当他真正听到对方说这句话时,心依然无法
颜诺诺正想要继续说去,可她一抬眸便撞了岁知松那双深沉冷冽的眸中,,当即卡了壳。
颜诺诺脑袋里想的东西之复杂之坎坷崎岖,令人工智脑888都叹为观止望尘莫及。
于是颜诺诺心中生无限信心,她一手握拳,对岁知松说:“而我们,作为祖国的未来栋梁,我们应当培养更尚的,树立起更伟大的理想!”
颜诺诺开动自己那聪明的脑袋,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算了吧地上凉,我还是坐起来再抢救抢救。’
因为距离她们上一次和好,才刚刚过去一个多月啊!
颜诺诺果然没有辜负岁知松对自己的了解,她将那张安放在一旁的白纸拿起,双手递到了岁知松面前。
她闻言立咳嗽两声,麻溜地说:“所以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实践,我发现!谈恋实在是一件浪费力和时间的事!它阻碍了我和岁同学你的步,深深的耽误了我们两人的学习!所以岁同学,我为一心前往学习的康庄大的三好学生,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我要与你分手别啦。”
颜诺诺作为岁知松最贴心的小弟,当即读懂了对方底的深层次涵义。她觉得,如果自己说要分手的话,岁知松说不定真的会死自己。
‘要不我不了吧,现在躺平等死还来得及吗?’
颜诺诺一心一意的发表自己准备了半节课的演讲:“要知,我们中学生正是心理和都没有成熟的阶段,尽这个时候的我们对充满期待,荷尔蒙蠢蠢动,天到了,又到了万复苏的季节……咳咳,但是!我们那瘦弱且稚的肩膀并不足以承担起这种的重量。”
他已经完全回想起了自己刚才到古怪的源。毕竟,这熟悉的白纸和慷慨陈词的演讲,不就是颜诺诺第一次说要跟他分手的时候的场景吗?
淡地看着颜诺诺怎么表演。
岁知松好似笑了一,勾起尾,散漫地问了句:“然后呢?”
‘岁知松今天会不会杀掉自己?’
正当岁知松于爆发边缘,颜诺诺都想要把那只可能快保不住的爪收回来时,888脱而的质疑和着急捺住了她:[宿主你只要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回家了,你现在到底在怕什么啊?]
颜诺诺酝酿大半天,慷慨淋漓那么一大段话,说白了就只是为了岁知松这句话呢。
被迫成为元凶的岁知松掀起睨了她,没有对这个话题表达任何意见。
‘系统规定的这个任务真的是可以完成的吗’
岁知松脸已经难看到了极,嘴角虽然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但那似笑非笑的神就像是在询问颜诺诺:你想要什么时候死?
‘人生总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颜诺诺一想,有理啊!到时候自己离开了这个世界,岁知松本拿她就没办法呀!
到了这里,岁知松大概已经猜到了颜诺诺接来要放什么狗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