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昀把话撂这儿：“你不乐意听，我也懒得说你，反正再过几年我就是当爹的人了，教自己的小孩肯定比教你用心。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你听听，不听拉倒。过了年你就二十五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规则，这个世界容不自私的人，你有脾气，别人也有，让着你的人要么素质要么背后使诈，控制不住自己的绪，连好赖都分不清。别说你们那个圈，什么你都走不远。”

她的日用品都在卧室，这些都是香，浴室阴暗湿不易挥发，洗完脸正好。

他把叶西宁训得服服帖帖，连鼻都不敢：“知了。”

叶盛昀抬手挣开，托起她的巴她看着自己：“哭，哭有什么用？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说了你听吗？听了你改吗？一说你就可怜兮兮的低，这年要是可怜有用，就不会有那么多乞丐跪一天要不到一分钱。”

不想文佳惠突然回，问：“送我一瓶行吗？”

陈熙彤微笑：“您想要什么就说，我喜你这样问我要礼，这样就可以偷懒不用自己想了，这回您放心，早跟盛昀商量过了，他不会怪您的。”

文佳惠边忙活边问她：“也不知哪些过期了，你过来看看。”

“你什么态度。”

叶盛昀被她气笑了：“洗把脸去，别让妈看来，也别当着她面别摆脸。不她多不好，都是生你养你的人，不求多激，至少别伤害她。你要是认我这个哥，就听我的，不然以后你喊谁叫妈都无所谓，自己过自己的去吧。”

叶西宁哭声，抹着泪说：“现在本来就没发行一分钱。”

“？”

文佳惠说：“不用不用，就这瓶就行。”

文佳惠泪盈眶：“哎，你真像我亲闺女。”

陈熙彤笑意不减：“我和西宁不一直都是您女儿吗？”

叶西宁负气不吭声。

脚边堆了十好几瓶，说完她还怕婆婆嫌她不会过日，乱花钱。

文佳惠见她愣住，难为地笑：“这么多你也用不完，我就要一瓶。不太懂香，你光肯定不错。”

文佳惠不愧是当年的劳动妇女，起活仔仔细细，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等他们一起床就把被掀了，底垫的褥抱到阳台晒，边晒边用撑衣杆掸，一拍扬起满天灰。洗衣服、地、消毒，清掉厨房瓷砖上的油污，跑到浴室镜，陈熙彤过去帮忙的时候文佳惠正在整理架上的瓶瓶罐罐。

陈熙彤不确定香有没有保质期，反正放久了她是不会再用了的，回答：“这些都是结婚以后才买的，有半年了。”

这陈熙彤明白了，和她一样蹲来，拿一瓶给她闻：“这个可以吗？我也不是特别集这个，好多都是听碑买回来的。有的前调不好闻，尾调还凑合，中调闻不到。她们都在评哪种花更贵，我觉得和穿什么有关，反正价都差不多。我鼻不灵闻不来，闻着舒服就往上。不喜的几乎没用过，喜的也用得差不多了，要不您选一个，我给您买一瓶，正好我还没想好送您什么新年礼。您要有喜的牌，我把系列给您买来。有几家在推新年限量版，就是不知现在预订来不来得及。”

叶西宁被她说得红了眶，拽他袖：“哥，我错了，你别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