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表qing一变:“坏了!吐蕃!”
公孙垂也有些惊讶:“吐蕃?怎么会?袁哲那边并没有发来急警。”
李谈摇tou说dao:“吐蕃跟大唐接壤的地方可不仅仅是一个鄯州啊,兰州也与他们接壤,鄯州那边防线稳固,难dao吐蕃就不会找防线不稳的地方吗?兰州也跟吐蕃接壤,兰州刺史能力怎么样我不知dao,但现在看来显然是不行的。”
公孙垂听后眉tou紧皱:“可……为何朱邪世zi未曾提醒?”
他本来想直接说朱邪狸是不是有自己的打算,还是他跟吐蕃有什么来往。
但是想了想李谈跟朱邪狸两个人的关系,他决定不要说的那么直白,所以才委婉地问了这么一句。
然而李谈却并没有往那个方向想,别的不说,朱邪狸跟吐蕃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他跟谁合作也不可能跟吐蕃合作。
李谈想了想说dao:“回tou等我见到朱邪狸之后再问他便是。”
公孙垂问dao:“大王可是要chu征?”
李谈冷冷笑了笑:“人家都求助上门了,当然要去,不过你去告诉使者,我不需要兰州刺史负荆请罪,我只需要他gundan!”
公孙垂问dao:“若是他不肯呢?”
李谈摆手:“这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我chu兵就等于他xia台,他心里会清楚的。”
公孙垂没再继续问,而是心里琢磨着不知dao这个兰州刺史又要落到谁shen上。
他把整个州府扒拉了一遍之后发现,他们还是ting缺人的,至少再chu一个兰州刺史,那就要少一个啊。
而被公孙垂惦念的兰州刺史人选,李谈早就有想法。
他直接去拜访了颜真卿。
颜真卿被安排在了未央坊,来的第一天,他没见到李谈,第二天也没见到李谈,一连半个月,他每次去拜访李谈都不在王府也不在州府。
如果不是左邻右舍都是州府重要组成人员,他都要怀疑李谈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如今李谈亲自上门拜访,着实让颜真卿受chong若惊。
李谈其实也不是故意晾着颜真卿,而是之前实在太忙,学校刚刚开学,他每天早chu晚归,chu1理州府事wu都是挤chu来的时间。
在这种qing况xia,他都快把颜真卿也在这里的事qing忘到一边了,甚至连朱邪狸他娘过来,李谈都是匆匆见了一面而已。
颜真卿将李谈请jin正厅,李谈jin去之后发现除了州府给pei备的制式摆设,整栋房zi基本上没有添置其他东西,颜真卿一家的生活痕迹少的不能再少。
李谈心中gan慨,颜真卿还没对凉州有归属gan啊。
他原本以为过了半个月,颜真卿应该已经看到了凉州如今算得上是乐土。
毕竟如今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地方,已经少之又少了。
李谈跟颜真卿互相打了招呼之后,李谈便直接了当问dao:“我听闻颜昕如今在范阳抗敌?”
李谈说的是颜杲卿,字昕,颜杲卿如今也四十多岁了,是个能当李谈父亲的年纪,李谈觉得直接称呼人家名字不太好,便这种称了字。
颜真卿或许没有想到李谈居然直奔这个话题,微微一愣之后才diantou:“是。”
李谈没有继续问反而说dao:“我有意chu兵营救长安,若是能救xia长安,再向洛阳,届时若有机会定当将颜昕救chu。”
岂料颜真卿却表qing凝重说dao:“大王不可冲动,安贼势大,手xia略有几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