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咦,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刚想说
在她小小的心底已经被刻意训练着有了谁也逃不宇文家手掌心的念,更别说五毒教在她短暂的人生里占据绝对重要的分量。
但她在五毒卧底的同时并没有断绝和家族的联系,抓住叶英就是家族给她达的命令。不知什么时候起,苗疆的宇文世家居然和五毒教的左长老乌蒙贵结成同盟。
前男对她的问话令纳罗觉得很离奇,在她的教育中对俘虏说这样的话无异于找死,而且她可记得长老派她去抓这个叫叶英的男人时是抱着怎样可怕的目的。
“……”叶英叹气,藏剑大庄主对小孩尤其是女孩一贯非常温和,他放开纳罗仅仅是了她的封住她的力气和息,才淡淡说:“信任与否在于对方值不值得自己信任。”
想想那些在剧毒中蒸煮的尸,面前这个长得不错的男就要变成那样丑陋愚蠢的怪了。
叶英平静:“人无信而不立,我不知你小小年纪经历了什么,但我认为,信任本就是一种重量。这重量加注在每个人的生命之中,无形无质却意义非凡,还能爆发非同一般的力量。”说着她的,温和:“你还小,不懂得这其中的义,但希望你以后能够懂得。”
血。
因此在叶英看着她的况,她瞪大睛:“你信我吗?信我就往左边走!”说着一指左边那看起来惨戚戚的阴森路,和右边儿起码着一排火把的环境相比,这坏心简直直白的不忍直视。
叶英在她的认知之中是怎么也不可能逃得这里的,现在的他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要不是守卫都去清除毒尸了,也不至于地如此空旷,以至于有人逃跑了都没人发现。
纳罗哪里听过这么富有深意的话,只觉得懵懵懂懂,有心想要反驳但又不觉这是错的,顿时纠结的不行。
纳罗再怎么早熟她也只是个心智不全的小孩,这种况第一想法不是自己的人安全就已经够心大了,再提什么更周全的作为那真是别想。
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意思,叶英着她的额,淡淡:“我若是信你,你可还会害我命?”
想到这里,她的表变得非常懊恼,纳罗不知自己的念在缺乏足够经验的糙掩饰暴无疑。
所以纳罗不介意给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指几条绕圈的路线方便他被抓到,不过这个男人真是锐,他是怎么发现毒室那边儿尸人失控的事的呢?
这个人一定不知,他之后的场是变成毒尸中的一员。
纳罗冷哼:“你们中原人不都是这个样?说着信任回就会背叛苗人,还一副自己是好人的貌岸然,将我们视作邪。”
纳罗歪,表不加掩饰,那不是当然的吗?
想来也是,鸡不放在一个篮里是世家历代积累来的经验。可能对于宇文家来说,有一个能够当上五圣使的女儿还不够,他们还需要更多有力的结盟来帮助他们掌控蛊术这种诡异又大的力量。
纳罗这样想着,底不奇怪的一丝怜悯。
叶英摇:“既然这样我为何信你。”
叶英就看着这个小姑娘在短短时间里五花八门的变换着神,最后还非常烦恼的皱皱鼻,整个人像是要撒一样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