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穿正装，衣帽间里也都是搭好的衬衫西服，只有角落的一个柜挂着排休闲服，还有好些是李时昂的。

        顾小天一边算要给何穆多少钱工资合适，一边咬糖饼，冷不丁被的糖汁着了尖。他缩了缩手指，自己以为掩饰的很好，何穆却立刻递上来一杯凉。

        何穆之前与李晨曦打过交，对她也有一定的了解，黑框镜后划过一暗光，“你在这工作一定不好受吧？会不会有人排挤你？”

        顾小天扫了一旁的何穆，了然。

        “少爷。”何穆从善如的改了称呼，“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上班吗？”

        这个女孩天生乐观，很快就了笑脸，“没关系，我会努力学习的！”

        一大清早的，小白和酪酪在二楼你追我赶，实木地板“咚咚咚”的响个不停。

        秘书还要助理？

        可以说相当细心了。

        不过顾小天吃的很香，这让他回忆起上学那会妈妈给他的早餐。

        元宵节公司虽说不放假，但后勤给每位员工都准备了汤圆，有经典黑芝麻馅的，还有各式各样的果味，把每个门茶间的冰箱都填满了。

        顾小天挑眉，“为什么。”

        左右也被吵醒了，顾小天起床洗了个澡。

        红木圆桌上摆着鸡羹糖饼和一盘的小菜，要多朴素又多朴素，跟家中落似的。

        李晨曦摇摇，倒是非常清醒，“我觉得在这里能接到更多知识，也积累更多经验，我知自己学历

        李晨曦一普通的黑白职工装，手里着一摞文件，很是忐忑不安的看着顾小天，“有人推荐我到这里后勤文员，但人事今早突然把我调到了秘书室助理。”

        李晨曦吐了吐，坦率而俏地，“是辛苦，但架不住工资呀，比我之前过的任何一样工作都好！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幢大楼里！”

        “你怎么在这？”

        “……你随便吧。”

        顾德硕老谋深算，在他把李晨曦的事搬到台面上来那一刻，就将自己的“间谍”卖了，他认为顾小天一定会把何穆清理掉，空来的位置刚好让李晨曦替，只是他没想到何穆会成为顾小天的家。虽计划有变，但并不影响他要的结果。

        顾小天的卧室里虽铺着地毯，但大敞着的门还是让声音传了来，节奏就跟动画片似的。

        何穆难得和他开个玩笑，“兼职。”

        顾小天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办公室。

        何穆委婉，“或许我可以推荐给你一份更好的工作，没什么难度，薪酬也比这里好。”

        正是因为待遇好，几乎每天都有人来面试。

        何穆语气温和，仿若话家常，很轻易的让李晨曦放戒心，她叹了气，颇为忧愁的说，“是啊……她们嫌弃我什么也不会，嫌弃我是空降兵……”

        “那样应该会很辛苦吧？”

        顾小天看着其中一件黑连帽衫发了会愣，才扭过去选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

        顾小天万万没想到，李晨曦中都没毕业的学历，也敢踏随便拎一个都是研究生的顾氏大楼。

        何穆不仅是大扫除而已，还改了早餐的菜单。

        就福利待遇这一块，顾氏集团的不错，年会顾小天还特意从私账上拨了五百万的资金奖励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