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亦诚说：“有可能。”

边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厕所前还在跟他玩，真的，太突然了，我要是不在那个上厕所，或者把玻璃缸扔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要是不搭理，他就会继续说，一直说，非要得到足够的存在才罢休。

边维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买个糕，烧几个菜，随便着来，二十六岁生日是单独跟章亦诚过的。

自从有了孩，爸妈住来，他们事就变得很不方便，只能在卫生间里来，还是速战速决。

冬冬哭的嗓都哑了，嘴里还在喊：“妈妈――妈妈――”

，“小宝贝，疼不疼啊？”

之后的几天，一家人都盯着冬冬，不让他那只手碰到，每天给他药，勤换纱布，伤没发炎，长得还快的。

小孩能走能动以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难免会磕磕碰碰，防不住，这是大人都知的事，可真发生了，还是会后悔，难过。

章亦诚皱着眉给儿手上的伤药。

另一边的冬冬睡着了还找存在，可怜巴巴的喊：“妈妈……”

她自顾自的说：“不要我，我知事后说这些等于放屁，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不说来难受。”

冬冬因为这个事，就开始给他的玩偶们包扎，拿纸巾，巾，以及他妈妈的丝巾，各种东西，不光如此，他还多了一个撒的，经常伸那只手，说他的手破了，疼。

边维觉得小孩不能太，会坏。

完了自己说：“掉了一块肉，能不疼吗？这回长个记，回可不能乱抓东西了。”

两个人总是在忙，有段时间没过二人世界了。

往往那时候边父边母都拿外孙没办法，还是妈妈好。

边父心疼外孙，全程没过嘴。

边维跟男人对视，噗的笑声，摸摸他的发说：“哪有什么中邪，睡吧睡吧，不要想了，快睡，不要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你回来以后一直在自责。”

纱布一撕开，怎么逗都没用，冬冬一个劲的哭着喊：“哎哟！哎哟！妈妈疼！”

章亦诚从后面贴上来，巴抵着她的发，合睡觉。

冬冬可怜的气。

边维说：“大概是传说中的中邪？”

爸妈带孩去逛街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别的地儿

晚上章亦诚完手术回来，问了况说不用去烧伤整容科，能长得起来。

章亦诚把灯关掉，侧搂着妻：“当初买玻璃缸，是为了养爸爸钓的小鱼，给冬冬玩的，算起来应该是我的责任，我早上不知是怎么了，门前把玻璃缸从空调上拿来放在了电视柜上面，不然冬冬也不会碰到。”

边维不敢看，去了阳台。

一回去，边母跟边父唠叨，说他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时候去。

爸妈一个战队，□□脸，她唱白脸，经常严厉的说这个说那个，冬冬却一都不怕她，要是她在家就只跟她亲，洗个脸个手都要她来，别人谁都不要。

边维分分钟变慈祥的老母亲：“妈妈在妈妈在。”

边维的眶泛红，她抹把脸回客厅，半蹲着去亲儿，柔声说：“妈妈在这儿呢。”

药是在家里换的，没去医院，边母抱着冬冬，边父在边上跟他说话，学鸟叫，转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