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将这段经历表述来,并最大限度的引起心上人的怜,这也是很有讲究的。
正如孟晖预料的那般,他刚一山,便觉自己后有修暗中尾随。很显然,这是修想要掌握他的动向,找准时机对他手。
——然而,太一宗宗门,他也就只能想一想了。
隐匿法一,跟踪的修毫无防备,立刻便失去了孟晖的行踪,他四寻找半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向宗主报了个讯,便施施然离开太一宗。
孟晖由于缺少一分记忆,对于孟晦还于逐渐熟稔的阶段,但拥有全记忆的孟晦,却将孟晖了解得清清楚楚。
孟晦知,自己表现得越是漫不经心、越是报喜不报忧,孟晖便越是容易自己脑补那些被他刻意“省略”的容,越是会对他心疼怜惜。
果不其然,当孟晦说完后,孟晖眉深锁,完全将他想象成了一个四面楚歌的小可怜,被修打、被修揍,还有好几个维护者从中浑摸鱼,这日当真是风声鹤唳,半都不得安宁。
孟晖这句话说得平实朴素,但听在孟晦耳中,却是他最想要得到的承诺。孟晦心中激动不已,努力站直,仰起来舐孟晖的唇,恨不得能当场变回人型,抱着自己的心上人好好温存一番。
剑修大多都不喜使用功能多样、品种繁复法,因为他们认为,这会影响自己对于剑的领悟与专注。而孟晖在上次山之时,除了手中的剑外,也从来没有使用过任何一种法宝。于是,修们便理所当然的将剑修们的习惯放在了他的上。
孟晖并不好糊,倘若自己将曾经的“悲惨遭遇”夸大其词,他估计会半信半疑,白瞎了此番天赐良机;而如果自己将一切原原本本和盘托,孟晖大约也只会心疼一,更多的还是吐槽他自作自受。所以,孟晦沉默片刻、酝酿了一词句,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过往说了一遍。
门更是越发将孟晦视为必须要铲除的威胁,不死不休。
再然后……门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若是孟晦遇到这种况,大约就将计就计,引那群修来一锅端,但孟晖却没有这么膨胀的自信心,行事更为稳妥谨慎。思考片刻,他从孟晦给自己的那一堆法宝中选了一样隐匿功能极的,三两便将后的小尾巴甩了个净。
这一次,孟晖一名剑阁弟也没有带。一来是由于他现在已然扬名,无需这群弟锦上添花;二来则是他上次行事的确极为调嚣张,此番山与众修必有一场恶战,无暇顾及那些修为不的年轻弟。
求不满的孟晦十分憋屈,开始努力撺掇孟晖再次山——当然,是独自一个人山。而孟晖也因为先前在宗主面前有了突破的预兆,打算去山晃一圈,回来后再顺理成章的冲击化神。
温柔的摸了摸孟晦的,孟晖似乎想要安,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是叹息一声:“以后,都有我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我总是会跟你站在一起的。”
虽然孟晦已然在众修表明态度,说自己“期待”孟晖成长为可以与自己匹敌的敌手,但不听尊号令的修依旧不知凡几。对于自己被修跟踪偷袭,无论是孟晖这个目标还是孟晦这个被阳奉阴违的尊,都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