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家那里了解到孟晖早已明了自己的心意、却只是假作不知后,魏崇稳在孟晖面前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如今捺隐忍,只是碍于心上人那脆弱的。至于孟晖没有抗拒,一来是知就算抗拒了也没有用,二来对方也勉算是自己看中的开荤对象,亲昵一些也无伤大雅。
孟晖:“……叫什么岳父,你的脸呢?”
一吻过后,孟晖歪了歪,毫不客气的推开尚觉不够,还想要凑过来多亲几的魏崇稳:“我在想年翔飞。”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魏崇稳与孟晖之间的气氛倒是颇为洽契合,既有亲人之间的默契,又有恋人之间不自觉的暧昧。
听心上人提起那一段黑历史,魏崇稳的脸顿时就沉了来。没有了亲昵的心思,他抓着栏杆直起,将孟晖罩在自己与栏杆之间,整张脸都是黑的:“什么意思?你嫌我澄清得快?难还真想让我跟岳母传绯闻不成?”
――大约,也只有过于单纯的年氏才什么都没有察觉来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帮你啊。”魏崇稳迫不及待的赞同,“这种只会风花雪月、没有脊梁骨一般的‘岳父’,我可是要不起的。”
孟晖十分想要继续吐槽对方那句理所当然的“岳母”,但看魏崇稳炸,为了自己的人安全,他不得不缓声安抚:“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没有你,我娘只是个没有份背景的乡女,周德升――就是年翔飞的那位商人岳父――肯定会因为自己女儿被搞大了肚而迫年翔飞停妻另娶,但你在这段关系里上了一脚,周德升就不得不考虑你的态度了。”
孟晖十分无奈得再次推了推虚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这件事也的确是你该的,如果不是你,娘现在估计早就离婚了,本不用我费什么力气。”瞥了表疑惑的魏崇稳,孟晖挑眉一笑,“之前报纸上刊登‘一家三’照片的时候,你澄清的太快了。”
魏崇稳面不改,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本不要脸。
“当然是想让他和娘离婚啊。”孟晖语气坦然,在魏崇稳面前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恶毒心思,“原本,我是想让他在战乱中‘自然死亡’的,不过,现在娘变了很多,格独立了不少,我觉得,她已经好了离开年翔飞的准备,也开始规划离婚之后的生活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尽早帮她与年翔飞撇清关系,以免夜长梦多。”
耐,又是漫不经心得让人想抱起来揍一顿屁。
“于是,周德升一直犹犹豫豫到现在,自己女儿的肚月份大了,却还没有着手解决她名不正言不顺的份问题。”轻笑一声,孟晖语气轻蔑,“没有周德升的迫,年翔飞那个懦
听到“年翔飞”三个字,魏崇稳意识就皱起了眉,语气不悦:“想他什么。”
见魏崇稳神缓和,孟晖松了气,拍了拍他的胳膊:“更何况,在看过报后,周德升怀疑你对我娘有好,自然恨不得年翔飞立刻与我娘解除关系,好让你得偿所愿、抱得人归,自己也能从中捞一份好。结果他还没行动,你就澄清你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怜惜她的遭遇,周德升那边自然就踌躇了,担心自己万一迫年翔飞休妻,你会因此而对他心生不满,甚至转而扶持其他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