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另一个他曾经面临致命危险的险地。
“比起我这个无名小卒,因斯的贝克朗大使不应该付更大责任吗?而且刺杀一国大使的难度可比我大多了,妳难就没有兴趣吗?”
哈维茨手心里握着的罗盘星光越来越盛,上面的红指针飞速地逆时针转动着,突然,指针静了来,直直地指向一个方向。在指针静止之后,哈维茨能逃离这里的结果也就注定了,即使他即将面临另一种致死危机。
也就是说,即使他能够通过这个罗盘瞬间脱离特雷莎的追杀,但他也会被罗盘传送到过往他曾面临死亡危机的危险地带,也许是原始丛林里的人族落,也许是鳄鱼池,也许是被海啸淹没的礁石小岛,也许是军九总的档案室...
不过,对于哈维茨而言,无论如何,都好过于落一个真正的恶的手里,特别是,这个恶还是玛拉提亚的女儿之一。
罗盘指针的星光挟裹着哈维茨消失不见。而趴在车车厢残骸上的特雷莎只是咕哝一声:
“没有任何意义...”
像是知哈维茨被传送到何一样,特雷莎一把扯脸上的“伪装”。径直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因斯大使馆。
她终究还是被哈维茨提的有趣建议给打动了,贝克朗大使的确是一个有挑战难度的大目标。至于哈维茨...太过简单猎杀的猎一挑战难度都没有,不要也罢!
况且,她放过哈维茨,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愿意放过他。
。。。
哈维茨一屁坐在一张看上去较为完好的椅。他的手里握着那块正于冷却期的罗盘,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四周。
他现在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即使顺利逃到这里,哈维茨仍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罗盘会将这里判断成有致死危机的地方。他是在这里濒临死亡几次没错,但那些死亡危机来自于主持实验的玛拉提亚和她手的那些实验人员。而那些参与者都死了不知几年了。
一片狼藉的地室里,散发着一腐朽的臭味。与那些标本罐里的容或是无关,单纯是一种因岁月长久,古老之深埋地逐渐腐朽所散发来的气味。也许不是垃圾或是尸骸腐烂的恶臭,但也绝对不是令人到愉快的味。
哈维茨又站了起来,踩过地上乌黑恶臭的积,绕着地室走了一圈...看上去没有人来过这里,那些人应该不知这个地方...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张女人的海报上,他的双和那双慈祥的双目对上。他认了海报上的女人,玛拉提亚。
哈维茨的脸上了带着七分憎恶,三分恐惧的神...逃避了几十年,再看到这张脸,依旧能够勾起潜藏在心深的恐惧。那个看似知端庄的女人,在实验末期愈发的疯狂,无数被当作实验品的人类在她的主持,被那些实验人员改造成狰狞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