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玄学！不是科学！难你一判断题还需要抛币，选择题和大题要梦境占卜？你这是作弊！你是我带过最差最差最差最差最差的学生！

        卡斯特先生不待克莱恩回答，就暴躁地继续呈现它蓝黑的工整字：

        我说了多少次！不要试图去跟一个未知存在，尤其是七大正神除外的存在打交！天啊！你是傻了还是脑袋长满草？需要我给你找几山羊给你脑袋除草吗？

        “我没有这周一的记忆，而周围的人也没有觉到奇怪，他们有很完的理由，关于我周一不现的理由...但事实上，周一的我失控死亡了。”

        “从那天开始，我被分为两个个，一个是现在的我，一个是周一失控濒死的我，灵魂和肉一分为二...那个我竟然是‘深渊之’的信徒，这是否跟我失控有关系？”

        你这个傻！笨学渣！你周一那天把我夹一本胡言乱语的吊车尾差生的日记！天啊！可怜的卡斯特先生从来没看过那么多语法错误！所幸里面的知识都是正确的...小！你想气死可怜的卡斯特先生吗？

        这些文字刚浮现，就被画上删除线，迅速消失。但是克莱恩已经看了个大概。

        他周一那天带上了卡斯特先生？还把他放一本有许多语法错误、但是拥有正确的历史知识的日记？

        那么，卡斯特先生是否知那天发生了什么？

        克莱恩提笔，写了他的问题。但卡斯特先生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了：

        再说一次！我只是一个莫得的学习辅导讲义！所有和学习无关的事，我是不可能知的！除非你是自己告诉我的！小！你不想本硕博连读了吗？学习哪有研究自己分快乐！等你考上好学校找到好工作，你分成几等分都没人你！

        ...不对，分可是好事！想想看，你会多多少时间好好学习！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多么效啊！少年，快分吧！学习的快乐啊！

        克莱恩无声地叹了气。

        我就知...

        不，我不想会分的快乐，我觉得我还想当个正常人多。一分连当个996社畜都不行了——卡斯特先生这是有毒吧！也许他不是直视“深渊之”失控而死，而是太过学习把自己累死的吧？

        “那个我是怎么转变信仰的？我是女神的信徒...”

        如果值夜者的资料没错，“深渊之”应该完全掌握的途径是深渊途径，这个序列的序列擅长对于纵人的望，到了后面可以轻易让人堕落或失控。除了“深渊之”的信徒可能是这个序列的之外，就只剩拜血教的人了...你这是碰到那条途径上面的序列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