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来。妈没事。”母亲的嗓门很大,比平时还要大。
“小?怎么了?”
电话挂断。凯瑞以相同的速度往前开着,果断地。
。殷见群皱眉往外张望,只见前方的路被交警用路障围起来,只剩通向速的路。到交警边时她车窗问:“速不能走了吗?我这里有很急的事。”
“你刚刚那样看我,像一只小狗,没有人会拒绝。”殷见群顿了一,她本来没想把这话说,她还是说了。
“妈?妈?”
“可是……”
母亲说自己并无大碍,只是在书房的屉里找东西的时候起猛了,觉得晕不上来气才打了几个电话给他,歇一歇也就没事了,后来还睡了一觉,睡得很不错。周章问她有没有摔倒,她不耐烦起来,甚至责怪周章小题大作。
“有急事也走不了。前面冰雹很严重,有个路段有落石危险。”交警示意他们快走。
八个小时的车程本不是举手之劳。他想。
“那你对别人也会这样吗?”周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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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言惊醒梦中人,周章突然记起邻居那位养杜鹃花的阿姨和母亲年纪相仿,前几年拜年时他保存过这位阿姨儿的电话,幸好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照这个号码打过去,对方很快接起。幸运的是他仍记得周章,不巧的是现他带着全家人在北方旅游。他给了周章另一个邻居的电话,正要打过去时母亲的电话打了来。周章的手震颤了一,几乎要尖叫声,他深了一气,第一时间接通。
“谢谢。”他又说,“谢谢你。”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殷见群说。
殷见群无可奈何,问完封路的范围后悻悻了速,面前只有唯一的路,通向省,然后是蜿蜒的乡,兜兜转转后才能到一个速,路线经重新规划后行程又往上加了两个小时,残酷地。
殷见群很轻地了,他上就懂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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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殷见群再一次对视,他看见殷见群对他笑了笑,几乎有神秘的意味,他觉得他的祈祷终于被自己信仰的女神听到。
他又看向殷见群,求助似的,为难地抿了抿嘴,像带着撒意味的恳求,也许他自己也并未发现。
周章一窒,他只觉整个脸都烧红了。
周章第一时间看向她,他们第一次对视。
“别怕,会有办法的。”殷见群想了想,突然开,“有相熟邻居的联系方式吗?实在没办法的话,打消防和急救的电话,让他们到你家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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