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来取悦我吧,花魁!
领班说了些日常废话,安排工作,以及一次的检时间。每个郎都必须要时检,这很重要。
罗密欧说:“不怕我趁机图谋不轨?”
这是不是说我可以回家睡觉了?
我的行李很简单,就两个蛇袋。
“不算。”
人都活过来了。S市这四十度的鬼天气,我的这条命是空调给的。发明空调的人是我心中全宇宙最伟大的人,且没有之一。真想给他立个长生牌位,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
果然没这么好的事。不过有工资拿总比没单。
其实啥都没发生。我刚被蚊包和风油摧残过,本受不了刺激。
我们的工作号是:喝一箱啤酒,该嘛嘛;喝一瓶洋酒,能嘛嘛;喝几瓶洋酒,你愿意嘛就嘛。
“蚊包消前,不给你安排单。否则客人会以为你得了啥病。”
我用期待的神望着罗密欧:“床很大,两个人挤挤没问题。”希望他不会让我打地铺或者去客厅睡沙发。
是谁?领班不会说。谁没来就是谁。但是郎动很,很多人没个声音就不再现了。能猜,但不一定猜的准。
别人早上八上班,我们是晚上八上班。集合后领班名,然后像别的公司开晨会那样开会。领班类同于小的妈咪,或者叫妈妈桑,也叫鸡,当然郎店里叫鸭或许更合适。
我只能毫无底气地回答:“哦……”
“上次检结果来了,查一个syphilis(梅毒)。”
全场寂静。最怕这种空气突然安静。
如果是别的工种,这无关紧要,不会影响正常工作。可我偏偏是郎,问题可就大了。
我穿起了许久没穿的服务生制服。这还是我刚店里当“清洁阿姨”时候的呢,自从被提成蒙蔽了“酒推销员”后,这套制
“哦……”
结果他说:“服务生缺人手,你去帮忙吧。这几天给你服务生算工资。”
我拍拍他肩:“大哥诶,我们早就能的都过了,现在又‘同居’,你还能怎么不轨?”
像普通公司一样,店里的郎们也要考勤,迟到早退要扣钱,请假要事先请。
唯一的问题就是晚上睡觉怎么安排。罗密欧租的这屋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就一个睡觉的房间。床倒是双人床,睡两个人没有问题。
亲我的脖:“这样?”
他又亲我的巴:“这样?”
领班说:“你的‘受伤’恢复的怎么样了?我看看。”
罗密欧说:“我可是GAY。”
“madamadadane!”(まだまだだね!日文:还差得远呢!)
罗密欧想了,低,在我唇上啄了一:“这么‘不轨’?”
开会结束,该活喽。
他的表让我很怀疑他是想弥补群里求照片而不得的遗憾。
我:“我知。”
领班再次调了防护措施的重要。虽然男人不用担心怀孕,但是防护绝对不能松懈。一次的疏忽可能就踩雷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的脖和锁骨带了好几个红印。这鬼天气只能穿短袖t恤衫,想遮都没法遮。谁要是穿领围巾,只会更惹人注目。
“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