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她和少爷订了婚,闹得满城皆知,这事不宜报案,而且在外人面前必须压。你们负责继续追查,她逃去了哪里,务必都要抓回来。”
于汾沉了几秒,又补充:“这件事不能全听少爷的,如果本家另有安排,你们是本家的人,应该以本家的意思为主。”
保镖也意识到事的严重,面一肃:“是。”
门。
沈诏心乱如麻,大脑却清醒过了。
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过于理智的大脑,让他迅速地推算了这次对江沈集团的攻是极其有预谋的。
而他的愿愿,恐怕在其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
背叛。
逃离。
……私奔。
若有形般被一刀一刀地划,他几乎冷静不来。
愿愿又骗他,她又丢他了。
又一次,因为别的男人丢他。
手握成拳,压得实的木制桌面隐隐发崩裂的脆响,一如他即将崩塌的世界。
“愿愿,许愿,为什么……”
“不是都原谅我,要嫁给我了吗……”
“愿愿,你别这样对我……”
“啪嗒”
乌黑的桌面上坠一颗花,和窗外压抑的暴雨凄然相映。
-
一周后。
赵澜的公寓里。
许愿俯抖腕摆臂,定杆发力。
6号球稳稳。
“你又赢了。”赵澜兴味颇地检查了那个起手弹,却准的球。
许愿收起球杆,抹了抹颌的汗。
球室门窗紧闭,十分闷,她的睡裙又厚实,台球需要全神贯注,打完难免了一汗。
赵澜第一次发觉女孩了汗竟然是浑香透的,怪是“香汗淋漓”。
他神思游,面上看起来便有些呆怔。
“我回去休息了。”许愿懒得理会他,一如这几日一样,除了打球,绝不多一句废话。
赵澜这才回过神,许愿却已经去了。
终于从独一室的环境中来,许愿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
“那些照片,你传给许薇了吗?”
赵澜心中一动,假装听不懂地问:“什么?”
“我们这种关系,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吧。”
许愿耸肩一笑,停步转。
她拽起赵澜的领,红的嘴唇都快贴了上去。
“你不就是想拿跟我的照片刺激沈诏?要不要我帮你?这个姿势,沈诏会更疯哦。”
赵澜眯:“……你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