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晟见何信脸有些奇怪,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就算我上辈是男人,也不妨碍我这辈是女人啊!”
看着那两幅用手绘板在电脑上画的画,何信从心底升上一种安稳而温柔的快乐。似乎曾经她那么这两个人,并且直到现在那种意也依然没有消散。何信想到,她上辈一定是个幸运的人。
“行,我没事儿。”何信又抓了抓发,忍不住笑,“当男人的觉怎么样?”
“平”在真理之城已经算是比较有侮辱的话,不过如果是亲密的朋友乃至同恋人之间说,也就是调侃的意思。
“有什么不一样的?”何信好奇地问。
“不会这么悲剧吧?”何信笑,“一儿有关的印象都没有?”
何信从沙发上直起腰,喝了几罐啤酒虽然谈不上醉,却也让人到有些轻飘飘的。她问:“那你呢?你的前世,有男朋友么?”
晟喝了啤酒,耸了耸肩说:“印象里没有。”
晟看了她一,犹豫了几秒,终于开:“其实……我记得我上辈是男人。”
“你的前世一定很快乐。”晟温和地说。
不过也不能说晟就很不幸。她上辈是个男人,而就目前的况看来,男人总是被压迫、被剥削的,很多男人沦为隶如同和发|工一般,其余的也大多没有与女人等同的尊严与平等权利。不
何信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反地有儿想吐,然而回忆起这副记忆中和那些男孩上|床的场景,竟也没觉得有多么恶心。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纯粹的同恋了,由于原先的何信是异恋,她也受到了这副记忆的影响,而成为了双恋。否则她也不可能会喜白珊珊。
“讲不清楚,或许没什么本质的差别……我已经记不得了。”晟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就是这样,随着时间越长,对于过去的记忆就消散得越快。所以我要把那些景记录来,免得以后我就忘了。”
这个问题对于真理之城的女人们而言应该是|的,然而晟却认真地想了想,说:“不记得了。我只能记得从前自己并没有。”
“去你弟的,你丫才是平呢。”晟笑骂了一句,却又说,“我在梦里看得很清楚,我上辈是男人。那种觉真有儿奇怪,而且那个世界的男人……和这儿的也不太一样。”
“我也想把前世记录来。”何信轻声说,“阿晟……你能帮我画幅画么?”
“或许你只是个平而已。”何信故意玩笑。
的确如此,如果前世是真的,那么那些重要到直到一世还铭记的东西,的确值得她们记录来。而且记忆中那个世界似乎要比这儿光明、平等些,何信想知,生活在那样的世界是什么样,而她们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歧视严重、阶级分化得厉害的世界。
她告诉晟,把那个梦中的细节描述给她,而最终画了两幅画。一幅是留着长卷发的女人望向车窗外起伏的山峦,而另一幅则是一个小姑娘睡在汽车后座上,只小半个和两条细瘦的小。
是为什么我确信,那个世界绝不是这个世界。在这儿没有人敢真正表现同恋的倾向,甚至对同表示欣赏都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