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那抓挠的声音,就算有谁不小心闯卫生间里,也要立刻误认为是不安分捣的大型犬,哪里会猜到门后藏着脱了受罚还能一晃一晃摇摆腰肢,导致了安全套的抵住肉制造的温柔乡乱蹭,一副被打破正经假面得浑发颤的淫家伙呢?
“完全充血了呢,看起来真可怜啊,不过肉棒分的又在避孕套里积攒了不少嘛。”
睾是男最脆弱的地方,自然经受不了太过分的考验。
连一贯受到优待的温柔猫科动都没了特权,止不住垂首息着,发了一声混不明的“嗯”。
说音里同步掺杂着一连串肉接的脆响,以及压抑住息的报数声,明显是仗着他不能破坏人设的阶段在得寸尺地试探。
“换个位置打就会、的……”
降谷零被得耳,低靡的声线不是故意撩拨但胜似期期艾艾的引诱,曾经不服输的被恋滋之后多了几分柔,被迫着明不堪的弱反倒裹挟了无尽的,像极了无可奈何的共犯在讨好不近人的主谋,“、呼、喜稍微暴的……你用力玩也、哈啊、没关系、呃!”
“看你这两颗球圆鼓鼓的,我还以为你很喜被打呢。”通讯的另一端接着响起饱笑意的调侃,明显故意在捉手底的青年,也让他轻而易举联想到了被对方随意折腾时的迷乱绪,仿佛临其境一样忍不住膝盖发,却不得不竖起耳朵接收着新一轮的指令,“别忘了,你要在三十次之成功才能离开哦,现在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哎呀,我可没用「共」哦。”明明和他隔了不短的距离,可黑川介竟像是亲发现了他很不对劲似的,通过话筒传递着轻飘飘的惊诧,“看来是习惯了一起受罚的玩法啊。那他被打到的时候,你的屁也会淫泛滥吗?”
“如果你待会儿‘挑战’成功的话,脆、就再送你一次指奸怎么样?被打的玩起来应该会更痛更的哦――”
没错,他所面对的不再是默契十足的、懂得掌握分寸的恋人,而是伺机寻找着反杀的狡猾猎手。
话音未落,不知何时被光浸的肉粉褶皱便叫带了一,霎时间炸开直冲的尖锐疼痛,激得他死死扒住前的门板,本能蜷缩起了十手指。
负责充当作案工的革产都是从他的外上随意来的。
“二十六、呜!不要打那边、啊、好痛……会变、变的……”
不他想表达的是什么,充分彰显劣的独裁统治者只会默认为自己想听的答案,闻言又“仁慈”地赏了他那被推上刑场的幼驯染好几巴掌,打得人断断续续呜咽着,最后一声更是冷不防了两度,彻底沦为求饶的宣了。
的状态,不禁睫微颤,反夹紧双掩盖着一丝异样。
与光明正大(?)跑去卫生间打炮的虚假报贩不同,他仍守吧台前方的阵地,连接听通讯都是靠着早已佩好的、严密藏黑发当中的蓝牙耳机,只要保证表无碍,便有信心躲过侧临时搭档的目光。
总之还算安全。
若是不想被了解自况的警犬们以关心的名义反向控,如何先一步拿相的节奏,并逐一行击破,就成了最为关键的课题。从这种角度切无疑是超难度的挑战,偏偏这堪称反客为主的作落火力全开的大王手里,便如同骤然勒紧的牵引绳一般,瞬间引发了烈的窒息。
况且,由于外貌和格比较吃得开的缘故,自称诸星大的英日混血旁边正围着好几位女,笑交谈间不免发嘻嘻哈哈之类的响动,虽然帮助对方愈发树立了受迎的形象,方便了今夜的潜伏交易,却也代表不得不分神的现状,应该更是无暇关注他的小动作才对。
那么,避免被摧残的方式就只剩亲袒羞耻的,引导宛若拥有力的、轻轻动一动手指便能将肉和神同步推向峰的碰,这一条路可走了。
他冒金星的急着,几乎快忘记此番态正被直播给好友的窘迫,但他后的恋人显然很衷新的游戏花样,见状还不忘实况转播,以语言代替视觉对诸伏景光不断描述他的堕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