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到听着像是人所难,实际……不算是新鲜的作了。
“我、我不是……”
思及此真是除了咬牙撑外本别无它法。
——既然是两人组团犯错,仅仅惩罚他一个未免太有失公允了嘛。
牢记着规矩的公安英又是念到了“七”之后,才低呻一声,缓解着骨髓里愈发密集的麻滋味。
目前的黑川介自是无法透彻分析他心底的弯弯绕绕,不吭声就权当默认,啪啪又向异常趁手的麦肉上连打了六,直叫这弹十足的光景在掌心底摇晃诱惑的波动,顺带浮起一片显的五指痕迹,加倍放大着混血特有的火辣风与趣味,然后再轻轻抚摸以示喜。
他多少还是想制造一些好印象的,里和面总得护住其中之一才行啊!
站好,晃一次就加五。”
长久磨合的过程好似温煮青蛙,循序渐地挖掘着他的“天赋”,令他懵懵懂懂间养成了许多淫乱的、不符合普通男的生理反应。
这种兴致的觉让他莫名有种被小孩窥见不堪的错觉,从而滋生着另类的狼狈快意,迫他必须将的额在门板上降温,才能遏制住求的冲动。
不是为了满足恋人的癖好,而是自己想要被狠狠收拾,以至于稍微手留便会惹得他求不满地夹紧,期待快迎接更为严厉的惩戒……
让他对着“青涩”版本的恋人摇尾乞怜,委实是太过艰难了些。
若是换成家中那专门定制的工,对准紧缩的肉施加惩罚,他甚至不过二十次便要搐着迎接雌,把淫乱的本质暴得一二净——那种作弊一样的方式实在太适合解救当前的局面,但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
毫不掩饰恶劣本的结果就是他又挨了几狠的,一边被打到直一边还要听着对方无比直白的种种言论,“不光前面的多得像是了一样,也跟着湿了哦,无论摸一摸哪边都会立刻的吧?”
幸好(?)黑川介并不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会儿利落地抬手,将挤压着的两侧肉一同笼罩在击打的范围,而后又是啪啪两掌,打得他顿时发变了调的亢息声。
虽然是疑问句,可那吻分明是笃定万分的,彻底堵死了他否认的余地。
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呜~!”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小动作,后人原本撩拨着肉的手掌倏尔落,屈起指关节弹了弹饱满圆的深睾,接着用隐笑意的声线悠然评价:“果然,你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与他一路相伴至今的海王无疑是最明白其中变化的家伙,却因为超的车速,导致他始终晕涨脑地忽略了某些真相,直至暂时换回了初级阶段的小恶心态,重新试探伸着爪摸索彼此的接受尺度,才让他后知后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未免太、太奇怪了吧?
这话包的信息量太大,直接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致使生理涌现的红晕一步沿脖颈了衣衫里。
“唔……”
明明被打的是肤,可或许是主观意识作祟,当他清楚地知那些来自心心念念之人的碰,连吐息拂过来都会引起反的震颤,宛如中了最烈的药般浑燥难耐,恨不得反手抓住对方的腕骨,央求着再用力一些去随意蹂躏自己的。
他的嗓音涩,像是被火蒸发掉了所有的分再从腔向外断续吐,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是擅自、不、我是说……”
万一,被初始模式的恋人误认为是很的家伙该怎么办?
“看起来真的很呢。”
容易被规训的警犬属非但没有为他争取到夸奖,反而让坏心的饲养者更是变本加厉,语气平淡地要求:“三十成功就结束惩罚,放你回去找同伴。超预计范围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多留你一会儿,但你应该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吧?”
谁料一刻,开始更近一步摸清他肋的家伙便状似不经意间提议:“对了,你的共犯……我是说那个蓝睛的男人,好像跟你关系很好的样,让他等太久不免太失礼了,脆打电话告诉他你‘玩’得很开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