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肯定就没问题的,这难不是猫猫们的共识吗?”故意使坏吓唬他的老司机非但没停住动作,反而说着调侃的容,继续当他的面将的一扩张到极限的肉当中,边还要边一本正经地安抚(?):“你看,面可比上面要老实很多哦,好乖好乖——”
或许是受望的影响,本就可怕的肉蟒再次充血变大,生生比他最初瞧见的度又宽了些许,单靠一只手本掌握不住,只能算是堪堪托着它的垫罢了——放到纯粹的观赏角度也会觉得它十分有威慑力,天然激发人类骨里的生崇拜属,意识对它敬畏不已,更别提是如他一般放任其在攻城略地,用作为脆弱的肉竭力容纳对方的滋味,全然不亚于被人生生塑造为崭新形态的恐怖验。
诸伏景光叫这光景臊得指尖都忍不住发红了,结果还来不及挣扎便被引导着向后摸索,一寸寸丈量尚且空悬在外的。
“没关系的,多被几次就会适应的哦。”不知幸抑或不幸,与他交往许久的恋人不同于躁躁的dk,纵然遭到了视觉和(半)觉的双重款待,也依旧使用着稳定且令他无法自控的节奏,一次接一次去撞击肉中段的g,以鸡巴为武不停调教着首回开苞便吃了“大亏”的巢,顺带向他告知一个万分残酷的现实,“而且,我才去不到一半呢,景光得再加把劲才行——”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对方脆抓住他勒一深深红痕的左手往彼此纠缠的位置摸去,通过另一种直观的方式带领他共同及真相。
位于他双中央的小恶则充分享受着那紧窄肉的汁服务,随后借由大量的往里重重一,似乎是撞到直端的、标满了不可开采字样的紧缩圆环,单单一便搞得他拼命向后昂起,整个脑袋都受不住般地用力抵住枕来回摩挲着,一副舒服到恐慌的空白表,全靠尖颤巍巍朝外吐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靠近间的位置已经全被淫的滋味浸满,摸上去宛如布丁般湿弹,中央那饱受挖掘的肉更是充盈着的、即将化一样的质,与完嵌其中的棍状呈现极度的反差,好似一秒就要被它搅拌回沾染了蜂蜜光泽的原型,顺着它淅淅沥沥地淌开来。
“又是、呜、什么……?”
“应该是景光的膜吧?”仗着他被「系统商城」提前更改了认知,脑袋里的常识早已脱离了现实,正是最容易受自己煽动和欺压的时刻,黑川介自然是装作了不态确定的无害嘴脸,趁机对他诉说着更加违反生理构造的奇怪设定,“藏得好深啊,之前还以为你曾经偷偷背着我过坏事呢,看来,只要去打开它,就能证明景光的清白了哦——”
再怎么有奉献神也扛不住频频突破既有认知和底线的冲击,他终是败给了呼啸着穿透的求生,相当惊恐地反求饶:“太过了,真的、没办法再去了……!后面会彻底坏掉的,我不行、真的不行——呜!”
说罢便摸了摸彼此的结合,后半句像是专门说给屁听的,惹得他又惊又羞地哆嗦着,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似的。
神的鸣叫倒成了另类的化剂,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不得不产生大量的激素来稳固濒临崩塌的神经,模糊了快乐与痛苦的界限,致使他没多久就搐着再度了一次,连被迫悬空的两条小都绷得笔直,仿若寻找着落脚一样拼命伸长,带动全的肌肉线条一并构建着分外无助且的姿态。
近似猫科动忘记收回尖一样的可动作,在此时着惊人的气,搭着他那双天然上翘的、尾晕染开绮丽红的睛,简直是诱惑旁人犯罪的绝杀。
续的呻轻轻摇晃,“太深、嗯、一就……哈啊、脑袋也变得好奇怪、呜……”
然而事实是,他的魄早就被长期的训练打磨得格外韧,这会儿正不合时宜地展超越常规的适应能力,稍稍去挤压的生存空间便要咕叽咕叽向外淌,为接来更深更沉的犯提前好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