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起的肉棒弱地倚靠着他的手腕,顷刻间自前端了较之前猛烈了不知多少倍的透明,哗啦啦地浇灌着警校生锻炼得当的结实腰腹,顺势铺开一片令人挪不开的光泽,沿着绷紧的肌肉线条滴答滴答地落至床单,很快晕染了浅的、近似床一样的狼藉湿痕。
铁证如山,压容不得他狡辩。
烈的羞愧伴随着走投无路的火一并席卷全,被黑川介妥善料理着的猫少年不知所措地摇了摇,沾染光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开合着,似乎还想再祈求什么,却压不住呼啸上涌的、令脑袋瞬间发麻的恐怖冲击,只得呜咽着蜷缩成一团,抬双臂勉遮挡住泪夺眶而的红面容,“漏、漏来了、呜、不要、不要看我……呜嗯嗯——”
偏在他中的恋人像是蒙着层柔光滤镜,一张漂亮到犯规的脸侧首蹭动,凑近他发的侧轻轻啃咬、吐温呼的模样颇撒意味,简直犹如展洁白双翅的无害小天使,无论说什么都能哄得他七荤八素,抖着嗓音本能应:“那我努力、呜、你也快一,明天还要行实战演习,不能、折腾太晚的……”
那湿漉漉的呻声完彻底作狼狈的哽咽,断断续续地组不成一个完整的音节。
“不要、啊、太奇怪了……介、哈啊、我真的不能再——呜?!”
“才不是哦,景光别紧张嘛,那只是正·常的男反应而已,你忍着也是没用的。”一步步激发他淫潜质的罪魁祸首语气轻飘飘地解释着,同时故意向前探,张叼住立许久的乳加以,从视觉和觉双方面攻克着他摇摇坠的神世界。
尽他自认留没拿棒去前方仍旧挂着一缕的,但对刚开了荤就得面对花式play的小男而言,已经足够颠覆以前接的浅薄知识,频频制造近羞耻底线的末路了。
与之同步的则是朝着指尖涌现的,明显被两面夹击的现状带上了一波小小的,使得开发中的笨拙地学习着缠绕的诀窍,无规律收缩的频率若是换成真实的大鸡巴前来犯,估计会直接翻天,却沦为反向摩手指的肉皿,殷切提供着不符合“正规”用途的服务,不断传递想要获取的急切。
看着那张蛊惑人心的面容趴在自己的前坏事,使得嫣红的尖不停在唇齿与蜜的肌肤之间动,这画面本就格外作弊,更别提对方的手指还埋了他被当作雌通肆意玩的肉深,用亲手赋予的快意每分每秒地提醒着,他不过是个看似正经实则淫乱不堪的“共犯”罢了。
平日里经受了严苛训练的警校生脑发空,全然不知该如何抗住狡猾窜的快,原本答应好的容又一瞬间抛之脑后,嘴里颠三倒四地求起饶来,结果被上方的手掌压着腹一,好不容易拱的腰线便陡然塌陷,紧贴着皱巴巴的床单小幅度痉挛,肤表层几乎要沁肉可见的汽了。
“诶?居然还有这种事吗,我完全不知呢。”
话虽如此,深深嵌括约肌肉环当中的手指却不曾有半分离,而是持续压着浸了的G,用行动打碎了对方最后一侥幸心理。
诸伏景光透着一层光泽的膛急剧颤动,仿佛快要被致死量的望淹没了呼的途径,才能短暂突破间滞涩的阻碍,发近乎悲鸣的喑哑求饶声,“不要、啊、真的不要了——放过、呜、会来的……!”
或许是前端正于不应期的缘因,连同后面也跟着蔓延开阵阵酸滋味,被他一碰就有种憋了很久的又没办法排的焦灼错觉,导致的主人拼着仅存的力气绷紧,抵御住即将失禁般的混乱冲动。
能够理直气壮装傻逃课,恐怕全警校只能找黑川介这么一个不怕挂科的奇葩,但瞧见委屈巴巴睁着一双泛红猫的好学生,他也不好多过捉似的,便略微沉一后嘟囔:“哎呀,看来我明天得靠着景光继续蒙混过关,要好好善待我的队友才行——”
“呼、哈啊、要、来了呜……”
很可惜,另有打算的老司机并不满足于此,很快就加大了膀胱外侧的挤压力度,隔着一层柔韧的肌理去给予猎越来越难忍耐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