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预备役不自觉吞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脚早已自发拐着矮了一截的少年走单独设置的隔间里,在对方迷茫无知的神中颤巍巍伸长罪恶的双手,边去帮忙解开拉链边掩耳盗铃的调:“你也不想里面吧,我就是帮你‘扶’一而已,都是同一个别,你有的我也有,本、没什么好害羞的……”
“……哈、哈哈,次绝对不让你喝酒了,这样其实是在考验我自己啊。”别瞧他平日里花花得厉害,一副交际达人外加经验丰富的样,实际一直停留于纸上谈兵的阶段,此时不由苦笑声,连一贯沉稳的手指都浮现着轻微的酥麻意味,好像很般瑟缩了好几。
虽然他的确“不怀好意”来着,但起码得等醉醺醺的恋人恢复理智,再名正言顺发展度,绝不能暗搓搓地手。嗯咳,要知他可是挂着男友牌持证上岗的,哪里有偷偷摸摸的必要!
大约是从平日里的相发现他还抗拒公主抱的,相较于线条幼驯染要细心很多的大警校生小心翼翼站直,先跟旁商量着去KTV续摊的朋友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搂住趴趴的恋人往卫生间的方向移动,是用五分钟走完了不足三十米的距离。
他明明知对方是被意迫(?)着求助,却不禁想非非,一个劲盯着先前被亲到糜红发颤的唇肉,忍耐着深品尝的冲动。
不过待手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到了恋人的私密位,他就没功夫再开缓解气氛,止不住来来回回摸索了好几轮之后,当即抖了抖唇角,面凝重地悄声咕哝着:“等等、这个尺寸未免跟脸差得太多了吧,好像还没彻底起来……嗯?你怎么突然就起了……?”
但是——
再冷静的犬科遇见这般境也会控制不住生理本能,只想用尖一寸寸过近在咫尺的诱惑,以免事后追悔莫及。
“面、涨得更痛了……”
没办法,喝“多”了酒的家伙犹如一条溜溜的小蛇,压不想好好走路,时不时缠住萩原研二的胳膊胡乱攀附着,上一秒摸脖一秒隔着衬衫朝肌里面压,搞得他一阵手忙脚乱之余又忍不住起了生理反应,为了避免尴尬,后半段几乎是夹着踉踉跄跄走完了全程,在不知的过路人中,估计会被一同当作两个神智不清的醉汉——与明晃晃着一团鼓包,被误解为图谋不轨的坏,继而打报警电话试图把他现场擒获的结局相比,自然还是当个酒品不好的醉鬼来得稍微轻松一些……
面对难得慢半拍的萩原研二,见鸡行事的老司机依然稳定发挥演技,以抱怨的吻息着引诱:“不要随便乱摸啊,我不可能、嗯、对你没有觉吧?”
至少后者不用面临写检讨书以及被前辈们看笑话的死亡局面嘛。
或许是经常翘掉训练课的缘故,黑川介的远不如同期们来得壮,称之为单薄似乎也很贴切,可一旦有机会细细抚摸,便清楚知晓畅线条之覆盖着颇爆发力的肌肉,有种与晒不黑的肤极度的、令人不释手的妙反差,宛如懒洋洋的猫科动,躺谁的怀里都算是主临时起意的恩赐,必须好好提供顺服务方可最大限度地延长幸时间。
——稍稍、仅是稍稍放肆一的话,应该不能被责怪吧……?
“手、没有力气了……”
仿佛为了考验他意志力而专门降生的小恶语带委屈,浑没骨似的向后仰倒,导致他反抱得更紧,视线则意识垂落,俯看着怀中人不安分扬起的红面容,逐字逐句地读刻意放低的唇语,“研二——帮帮我吧,快要、忍不住了,好难受……”
殊不知他越是解释越显得无比心虚。
论装傻充愣,满腹黑的老司机绝对是个中好手,此刻仗着前期铺垫去表演一个不胜酒力的小可怜简直不要太真实,睛微微一眯,便显几分茫然与无助的绪,不说什么都像是一种另类的挑逗,“我想要……肚好涨、卫生间……”
甚至还顺着那凸起的小巧结向动,透过未系紧纽扣的衣领探其中,描绘着隐隐绰绰彰显存在的纤细锁骨,和一样白细的肤。
“好好好,我扶着你去那边,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