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第二天清醒过来他还能回忆起目前的所作所为,估计要尴尬到连续十天不能直视当事人的程度了。
“什么……?”
偏偏被蒙蔽双的家伙已经习惯了他的人设,外加酒上放大了,连同对他的宽容都一并暴涨,闻言先是意识,然后才不自觉夹了夹,有些不适应地遮挡着关键位——毕竟是青活力的年龄,旺盛的荷尔蒙再怎么借着运动去挥发,也没办法消耗殆尽,大分储藏于两枚鼓鼓胀胀的肉球当中,被贴着肉的勾勒了圆弹的显弧度,明人一看就知几乎没释放过。
如此理直气壮的歪曲着事实,恐怕只有他才能脸不红心不地说来。
他哪里受得了这种调侃,原本撑住床铺的右手顿时不满地捶了一,嘴:“脱掉又有什么关系,大家平常都是一起洗澡的,光溜溜的样也很正常!”
幸好,黑川介早已掌握住了攻略的度,不仅不必忍耐,还能装模作样地迟疑一番,趁机提愈发过格的要求,“既然如此,就向我证明你的诚意如何?阵平以作则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的。”
还得把梦遗的况也包在其中才行。
“说得对,看着真结实呢。”
他迷迷瞪瞪地反问着,双手仍牢牢环着真正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恶趣味家伙,全然没了应有的警惕。直至被怀中人翻压住,居临的告知接来的命运,也依然没有半分畏惧之,反而满脸大义凛然地应允:“不就是被打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练拳的时候,我可是没少挨揍的,结实得很——”
“果然还是喝醉了吧,说什么都颠三倒四的样。”他长叹一气,装作没有听懂对方想要表达的心又不得不理解的贴状态,倍疼一样咕哝着:“算了,还是等你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这样本就——”
很遗憾,往日里很懂得照顾他大男主义的恋人这会儿非但没收手,反倒遂了他的心愿(?),勾住他毫无趣的宽松往一拽,就令两紧翘的球唰地暴于外界,颤巍巍地瑟缩两,看着失去了刚才那无比自傲的态势,对唯一的旁观者展现着罕见的弱势。
“你是要赶我回去吗?!不行,我要留来!”
”
行克制着不去rua他完全是不可能的。
跟醉鬼讲理明显是件异常困难的挑战,不过,凭借近似警犬的超执着,就算是脑愈发不清醒,也牢记着不可以将矛盾延续至明天的理,所以拥有一小卷的少年赶忙搂紧恋人柔韧的细腰,摆了打死都不肯放手的架势。
还不等他从错乱的地位颠倒中回过神来,后的黑发少年已然碰了在外的肤,意味深长地慨:“阵平还真是不怕痛的男汉啊,那就全照你的要求来——你认为打多少才是合理的呢?”
或许是于男的自尊心,松田阵平后知后觉地维持起了形象,谁料一秒便被人了肉,“善意”打趣:“我又不会脱掉你的,怕什么?”
而有了他的遂自荐,另外一方更不可能错过送上门的福利,当即指挥着他趴在床上翘起屁,使得外挤压着浑圆的肉形成了妙的画面,两条不安分的长则呈现随意的外八形态,空悬于床外侧的双脚得得瑟瑟地乱晃着,分明悠闲得要命,竟还空扭关注了一后人,“要不要副手套?我可是不会疼的,你就不一定了。”
黑川介顺手拍了拍等要受罚的地方,浅浅验着犹如球般韧劲十足又万分清脆的手,充分激发了他的自信心之后,便顺势摸向带扣,一边解开一边有理有据地分析着:“脱掉没准能好,你总不想看见我的手变吧?”
“我才没有怕!”
为证明确有其事,直男属的他不忘抬手捶了捶,洋洋得意地嘘着,丝毫没把(伪装)病弱属的小恶当成需要防备的对象。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危机和占有都在不停向外溢散,除了紧紧粘住心之人之外,本没有其它想法,倒是更像一只撒打的小狗——比如说柴犬之类的,远没有平日里的桀骜不驯,看起来非常好欺负,都不用担心事后会被记仇。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