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我的酒量可是超级无敌好的!”他极为不满地啪啪拍着床铺,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幼稚度正成倍上升,变得像是不听话的小孩一样任,满心满里都是想要快抱住“玩”的切渴望。
“好好好,你没有喝醉。”
饶是早有准备的黑川介也不免被搂得不过气来,赶忙用双手抵住他的,尽可能多地拉开一距离,用异常弱势的姿态继续煽动他的攻望,特意放了声音求助:“不要、抱得这么紧,我没办法呼了……阵平?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唔?”
暗中带动度的小恶无奈耸肩,好像拿他很没辙一般走上前去,手里还不忘拎着属于自己的那罐气泡果酒,轻轻巧巧地坐在他的手边,然后伸手戳了戳他大半垂落于床铺外侧的长,意味深长地打趣着:“还不到二十度的酒量,确实很难醉倒啊,除非是——”
论直男属,【游戏】预定的四位攻略对象中他绝对是遥遥领先的那位,既莽撞又不懂调,平日里还会碍于面有所克制,可当越是脑不清越容易本暴,见状竟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躁躁反向质问:“等等,你不会是不想跟我亲近吧?不对不对,午的时候你明明还很主动来着,难不成是、在安我?!”
满是敷衍的语气和他目不转睛盯着面前人的状态呈现鲜明的反差,有了酒的加持,他心底不断扩大的再无法掩盖,致使那神变得万分炙,像是燃烧着明亮的火种,让倏尔急促的吐息跟着不已,向外传导了最为直观且烈的不平静心绪。
不知何时,小巧的游戏机被他随意扔在一旁,空来的双手捧住了靠视线描摹许久的漂亮面容,他毅然凑上前去,对准蔷薇的唇亲吻去。
哪有半分侣间的暧昧氛围可言?
“……在听呢在听呢。”
但借着酒劲上,日益困扰他的担忧恍惚间变了味,升级为烈的占有,迫使他赶忙将怀中人抱得更紧,气势汹汹地宣布:“不怎么样,我都、绝对不会放手的!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既然不会轻易喝醉,那么,他就是赤在“装醉”,接来无论有什么过格的展开,都是因为他早就有所图谋,想要对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行不轨之事,跟另外一位当事者的想法完全无关。
主人,好似忘记了先前的忍耐,不甘寂寞地提音量呼唤着:“不要坐在那边,到这里来,快、快——!”
叼着最后一颗章鱼烧的黑发少年闻言歪了歪,带着一副疑惑不解的表去观察他骤然转变的原因,目光从那愈发红的面向,非常正直(?)地扫过他加速起伏的,顺着敞开的领来回游走片刻,最终糊糊定了结论:“你是不是、喝多了?”
要怪就怪他有一位事圆的幼驯染,非常擅长人际交往不说,连讨异心方面也是一的,他自己没谈恋的时候倒是不甚在意,可一旦开启了人生第一轮的恋,一路走得略显磕磕绊绊的时候,他便很难不去对比,继而深沮丧,认为换成萩来一定会得多。当然,他从没有真的想过要把黑川介推给别人,只不过是对自有如后差生般的状况无所适从罢了。
暂且理解不了的知识盲区阻碍了他的一步行动,他依然停留在浅尝即止的贴贴模式,哪怕用来回折腾着,也给人一种不得章法的嬉闹之,宛如被自家饲养的小狗频频示好,归,却纯真到了忍不住发笑的地步,害得被他困住的小恶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控制住上扬的唇角,微微挣扎着侧过了,“等一,都说、会不过气了吧?你怎么还是……”
甜的,带着一丝的滋味,一步勾动了躁动的——或许是官的错觉,又或许是他压无法分清自己的需求,居然产生了生理的饥饿,想要去、去啃咬、去尽过恋人的肤,用尽办法将其享用殆尽。
可他总不能是真的想吃掉对方吧……?
这句话恰到好地停止了。
他全然不知后续究竟有怎样的陷阱在等待着,这会儿格外霸地扯住对方纤细的腕骨往后一拽,令看似单薄的躯随着惯力跌倒,自己则手脚并用地缠了过去,将怀中人圈得严严实实,比实战课里迫对手认输的架势还牢固,与其说是拥抱,倒不如冠以“饿虎扑”的名号更为贴切一些。
脑回路错乱的犬科生陷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有控制力气啊,真是的——”
甚至可以说有几分迫质……
于是他再度不顾脸面地反复促:“那种事本不重要吧?不许你离我、那么远,我数三声,你就得乖乖扑我的怀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