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种意思……”
闻言他忍不住睁大了原本窘迫垂的眸,灰蓝的瞳孔里清晰倒映了那张让他心动的无害面容。
要知他也是备悍攻力的雄,被撩拨得控制不住浮现想要压制对方的念可是很正常的事。
相较于会蹦起来解释真相的三位同期,他的格更为平稳和顺,习惯用舒缓的氛围来引领谈话的节奏,是真正意义上懂得相之的邻家大哥哥。不过由于刚刚被捉得太厉害,他的发和衣服皆是一片凌乱,面颊之上涌现的红晕迟迟未能褪去,看上去十分惹人遐想,因此连解释的话语都有着几分很少对外显的糯意味。
被堵在床上退两难的可怜猫猫正想狡辩(?),倏尔捕捉到门外传来的沉重脚步,以及随之响起的敷衍敲门声,整个人顿时如临大敌地立起耳朵了警戒状态,扭过朝衣柜的方向望了过去,显然一秒便准备钻去藏起来。
“……我不是……?!”
可侧的恶趣味家伙却推着他往床铺面躲,使坏的同时还有理有据地小声劝告着:“别慌,那里面可装不一个成年人啊,床面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一秒捕捉言语漏的黑川介脆将他发颤的小扛上肩膀,上半则顺势抱着柔韧有力的大,用一种介乎攻和卖萌之间的姿态歪着吐不善的容,“如果景光真的很在意,就不用再过来陪我了。”
说完,他不太好意思地动了动悬在半空中的脚掌,想要从恋人的桎梏中离,谁料却被压得更紧,继续以这般别扭的姿势迎接着前少年近乎任的论调,“真的嘛?除非你主动亲过来,我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等等、为什么……”
因为他明显对那番提议了反应,都到了不必靠微表去分析就能得知他心理活动的程度――尽他并不是外的类型,平日里蓄又贴,基本不去主动争取些什么,但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偶尔甚至会由于压制得太狠而显过分深沉的一面。
于是他得寸尺地了人的大侧,十分坏心地继续提醒:“要用行动来证明一切啊,景光――”
象征敲门的壮教官“啪”地一声重启屋灯光,面对着空却有着褶皱压痕的床铺陷了沉默,锐利的目光险些穿透层层阻碍直达他们所躲藏的位置。
想要装作没听清楚对方的要求已经来不及了。
“你总是这么被动,会让我怀疑自己对你没有引力呢。”劣满满的小恶最喜激发猎深埋心底的另外一面,比如说,让的人释放脆弱,让惯于隐忍的人变得不再耐痛,让经常为旁人担忧的人学会“自私”――正如将他当作易碎品的诸伏景光,就缺少直面自求的习。
被行不算宽敞的阴暗角落里,他看着恋人随手关掉屋照明的台灯,也跟着他一起凑闹,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紧贴作一团,他忍耐着骤然升的温努力侧过,用耳语的音量小声疑惑:“你要跟着一起来?鬼冢教官是来巡查宿舍的,这是你的房间,你完全可以――”
,见状非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愈发过分地去玩他的肉,从腰到腋再转移至后背,最终连慌乱中踢蹬掉拖鞋的脚掌都抓住一只挠了好几,害得他只能着生理泛红的尾气吁吁求饶:“笑得、哈、哈啊、肚好痛,不许再闹我了,会被大家听见的啊……”
――介的嘴唇不小心到手背了……好。
但……他猛地阖上,努力驱散着脑的冲动。
“……只是不想打扰到大家的休息而已。况且,鬼冢教官会时不时地检查男宿舍,被看见我这么晚还留在你的房间里,会连累你一起受训的。”
“可是我不舍得景光一个人在面藏着呀,地板很凉,两个人在一起会更温。”一本正经说话的老司机抬手与侧的少年十指相扣,了个噤声的手势,全然不给他推着自己离开的功夫,一同屏息凝神地透过隙注视着逐渐开启的门扉。
然而,诸伏景光在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中压没余力去留心别的,脑里恍恍惚惚全被一种念占据了个彻底。
“跟我在一起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