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了什么？”空间数据开始被清除，纯白惊愕的问，“你不是卡佩！”

警灯飞闪，将整个空间映成刺目的红。佟凛后退了两步，：“你说对了，我不是卡佩，我是珀艾森纳斯帝国军队的少校，你的终结者。”

蓝朔躲过突然而至的袭击，合金手臂一拳击穿对方的，被截断的电噼啪作响，闪着不祥的火花。

两人长久以来建立的默契和信任，让他们对彼此的一切都无比了解，佟凛相信莫离，正如莫离相信佟凛，他们都信对方绝不会轻易的死掉。

纯白的声音变得极其不稳定，从不同的声里传了低细不同的声频：“终结？别妄想了，就算我被毁灭，整个纯白空间的人也要给我陪葬！”

“莫离，能听到吗？”

“没有别的办法吗？”佟凛。

如果纯白空间就这样毁了，一直以来的努力将化为乌有，包括他们俩在

它立刻向帝国中所有的ai达指令，清剿空间里的每一个生命。

“你……”佟凛语了，本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你岂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莫离打断他：“你到底在哪，我必须确认你的安全才行。”

虽然防护层肉不可见，本无法得知是否已经开启，但佟凛相信熙童一定能够到，没有片刻迟疑，飞快前冲去，果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整个空间立刻陷混乱，街上到都是仓皇奔逃的人，四面八方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悬浮车从空中被击落，各个方向都不时传来爆炸的火光。

纯白帝国本就是各种族与ai共存的空间，当那些ai的杀戮指令被启动，立刻变成了屠夫。

佟凛能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跟熙童断开连接，他心里一紧，手速度飞快的将个人终端扣上，屏幕立刻亮了起来。

“我和纯白在一起。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比任何人都安全，”佟凛的语气十分定，“相信我，去你该的事。”

佟凛的声音从莫离的个人终端通讯里传来，莫离：“你在哪，我这就去找你。”

他箭步跃到主机前将闪存盘准确的了接，几乎是同一时间，机发了尖锐的警报声。

熙童沉默了一秒钟，很定：“就是现在。”

佟凛的指尖颤了颤：“我也一样。”

“这是唯一的办法。没时间了，别破绽，记住，成功与否就在之后的一瞬间，千万别犹豫。”熙童快速说完，又，“嘿嘿嘿，少校，认识你很兴。”

统会把我清除掉。”

同样是级人工智能，熙童了跟妄图将人类当成傀儡的纯白，截然相反的选择。佟凛和熙童被捆绑在一起那么久，从互相嫌弃到共同合作，彼此之间已经不仅是宿主和系统那么简单，即便是为了终结纯白，他也不愿牺牲熙童。

他丢开报废的ai，迎着从数据中心门向外逃命的人，拼命朝里面跑去。

纯白发现了病毒侵，正忙于杀毒，闪存盘里的指令已经开始自动运行。

“别来找我，”佟凛语速极快，“纯白想要毁掉这个空间，正在调集队准备行大规模轰炸，你必须阻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