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那“滋滋”不绝的响声便如同从他耳后传来,格外清晰。他猛的转过去,后空无一。
但佟凛在梦里的迷走了这么多年,早就失去了兴趣,他只想知每次梦境结束之前那个上锁的屋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很好。”佟凛一把握住熙童站起,“你终于现了,快他妈离开这个狗屁空间,我忍不了
但转并没有令他摆脱耳后的钻动声,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仿佛声源就紧贴在他耳一般。
熙童拍了拍圆圆的肚:“因为我不是仓鼠,是仓鼠啊!”
这个称呼没别人,必须是给自己起名叫熙童的老系统。佟凛神一振,往看去,就见门槛上站着一个绒绒的小东西。
他收回手放在前,目一片猩红,紧接着脑袋里便传来尖锐的疼痛,随着声音越来越大,疼痛也越演越烈,他忍不住抱住快要炸裂的脑袋张嘴大吼,却没有发任何声音。
小东西踮脚了,举起小爪:“你看不来吗?”
“咚咚咚”
他在床上缓了几秒,这才起去开门,此时已天光大亮,山中一派祥和,若是天气能够放晴,着实是一番好风景。
整张床,反而觉得空的,转到哪边都不舒服。
他谨慎的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嗡嗡声果然是从门后穿来的,听起来好像是电钻的声音。
这无止境的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是个。
“你……”佟凛都不知该怎么开了,“是个什么东西?”
佟凛暗骂一声,开始向后退去,然而不他离开多远,声音都未曾减弱。他心里越来越烦躁,意识的摸向耳后,手指上传来粘腻温的。
细微的嗡嗡声再度响起,佟凛等了一会儿,那个让他弹梦境的砺声音却没有现,连女人的歌声也消失了。
随着一阵敲门声,佟凛猛然从床上坐起,浑大汗淋漓,张嘴急促息,梦里的觉太过真切,致命的疼痛令他心有余悸。
佟凛了额角的冷汗,又闭了闭睛,那东西依然站在门槛上,看起来还很兴奋,应该不是噩梦后遗症产生的幻觉。
佟凛:“……”
但门外并没有人。
佟凛默默叹了气,调侃般的答应:“醒了醒了,赶紧开始吧。”
人真是天生的贱骨。佟凛对自己表示唾弃鄙视,在翻来覆去的辗转中,意识逐渐陷混沌。
他以为自己梦时幻听了,正要离开门,就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自脚传来:“少校!少校是我啊!”
佟凛蹲蹙眉:“仓鼠?仓鼠为什么会说话?”他记得以前熙童在猫的识海里是无法说话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熟悉的声音又现了:“你醒了。”
即使被重重烟雾笼罩,一遍又一遍的经历过后,佟凛对地形已经十分熟悉,这一次也是轻车熟路的走向终。
那个声音显然属于一个女人,听起来很,令人忍不住幻想她的容貌是否也与声音一样迷人。
他眯打量熙童的新形象,与普通仓鼠无异,就是后还背着一个瓜大小的行。
仔细一看,就是一粒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