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帮了你……克莱文会死对吧？我再也不用从这里被迫服从他了，对吧？”小克弹了弹自己的脑袋，问卫凌。

“嗯，是的。”

“刚才那群low渣叫我去吃夜宵！现在去还来得及！”小克一副“你们好烦，我要去玩”的样。

“就这样？成交。你还能复制成我的样呢？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小克很兴趣地凑到卫凌面前说，“现在变一个我看看？”

“你知克莱文最重要的那个基地在哪里，对吧？”

“我有神经病吗？我帮你杀死我自己？”小克用“你脑坏了”的神看着卫凌。

“卫凌，你真的相信他？”夜瞳很担忧地问。

“当然，那家伙小心谨慎又阴暗，他连自己的同类都不会完全相信。”

“知。别告诉我你想潜去，没人能去。”小克很肯定地说。

量。

“你要去什么？”夜瞳问。

“是的，但是你很快也会衰弱致死。”

“人类这种生呢，都是活在当的。此刻完满，未来充满不确定。帮我一个忙，你明天可以去找那个女孩儿看电影或者别的你觉得有意思的事，也可以去找那些人组队继续打游戏。但是帮完我这个忙，你可能会死。不是被我杀死，可能会因为衰弱而死亡。”卫凌说。

“但是不是立刻上，对吧？”小克反问。

“好吧，成交。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已经把这种能力转移给了其他人，我需要他的帮助。但是现在他于很危险的状况，暂时没有办法和我共享这种能力。”卫凌回答。

“你们赢了，我不也一样玩完？”小克不以为意地反问。

“他不会反悔的。哪怕短暂，他也很想拥有――和人建立起纯粹的关系，还有被人记住。我告诉他，他才会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才会更害怕如果我们失败了，

“啧，真没意思。那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反正我答应你了就不用回那个囚室了吧？”

“去吧。”卫凌说。

“我相信。因为我看过他的记忆，我知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小克愣在那里，夜瞳和叶语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

“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成功了他就会死呢？万一他反悔呢？”叶语完全不理解。

话音刚落，小克就打开门跑得没影了。

“我会复制成你的样，但是我无法复制你的大脑意识。你如果回去，克莱文一定会检查你的大脑对吗？”

小克的话让夜瞳和叶语都愣住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帮我。但是我必须把你送回那个囚室。也许控制中心会直接杀了你，又或者一直这么关着你。如果是后者，你运气极好的话，克莱文也许赢了我们，然后那个问你要通信号码的女孩会死，叫你少吃薯片的大妈也会死，和你一起打游戏的low渣也会死，还有你认为是人类文明最代表的游戏系统也会死，当然就算游戏还在，你也找不到那么多人跟你一起玩。所以，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卫凌问。

“我想借用你的大脑，让你暂时我的意识，让克莱文来检查你大脑里的一切。我可以构造你被我们俘获后的记忆，但是你之前的记忆如果由我来构造的话，就会漏百。这就是我需要你的原因。”卫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