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顾大大发现对方仍是在极力克制着，克制着不来碰他。

虽然挂着的那些人画像脸都基本留白，顾衍从画中人的眉和衣着还是能轻易认自己。比较诧异的事是，在这些画像里，有他在曾经所经历过的各个世界的形象。

能力足够的鬼能拥有实，只是这通常并没有温。嘴唇碰到的肤像上好的冷玉，肤质细腻但缺乏温度，顾衍没有在意温这一，在对方脸上亲完以后就转到了唇角边上。

“画都收起来？”看着满屋自己的画像还真是会有那么奇怪觉的，于心状态的顾大大抬手摸了摸自家恋人低来抵靠在他颈侧的：“会待在你能看见的地方。”

“很好看。”观察到青年的表变化，谢婪微眯着，声音低沉地说这三个字。

谢婪的呼停了，漆黑睛变得更加深不见底，等那种温柔的从唇角移到唇上，他终于忍

……更加心了怎么破。

并不需要再去看这些不会给予回应无生命画像，他就在这里，对方想怎么看，看多久都行。

是对待正主了，除去之前的失控，现在这鬼域之主都在及黑发青年的时候都十分克制自己的力度。到一种不会让青年觉不舒服，但又无法挣脱的程度。

画好一幅，收起一幅。虽说数量有多，谢婪实在见不得这些画像里的人再空白着一张脸。

“画完以后收。”青年的后半句话对谢婪显然非常有诱惑力，苍白面容上的神变动不明显，但可以看见这位鬼域之主那双冷淡却十分好看的眉稍抬了起来。思索不到一秒，他给了这个回应。

是说这个世界的球球不仅和之前世界一样保留了对他的本能，就目前况看来，还保留了分模糊记忆。

该不是这些年憋坏了……

不知自家球球是还画了些什么，透过屏风雕花的空隙，顾衍能看见在另一边墙上也挂满了画像。

比起另一边都是正常姿态的人画，这一边的画像全都是于某种不可描述的姿态，偏偏由于绝好的记忆力，顾衍还能清晰对应每一幅场景在他记忆里的况。

书房很是宽敞，一扇雕花屏风将这屋室隔断成了两个分。这间书房是鬼域里众所皆知的危禁地，但现在却有一个活人待在里边，并且这个活人还是由书房主人亲自带的。

忽然冒这么个连自己都知并不正确的想法，顾衍靠近到在那边站定不动注视着他的鬼前，然后就在那张冷淡禁的脸上亲了一。

完全不知自己在那种时候会有角晕红的这种表，还有角旁边漫的透明迹，实在是……

“咳。”过去后就只看了一，顾大大就收回目光外加低咳了起来。

深袍服与苍白的肤映衬一份奇异，这位鬼域之主的面貌看起来十分冷淡禁，但在倒映着前黑发青年的那双漆黑睛里，却是蛰伏某种再深沉不过的望。像一簇被压抑着的火苗，稍微不加约束就会熊熊燃烧起来。

许诺之后就被放开了，对被屏风隔断的另一片区域抱有些许兴趣，顾衍在书房主人的目光注视走过去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