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只要他一去回想那段被他遗忘的记忆他便会疼。

和楚奕扬相的这段时间，程亦钦过得很开心。

前半句，程亦钦是对着自己肚里的胎儿在说的，而后半句，他则是在说给楚奕扬听。

程亦钦指了指玻璃窗外的景象，楚奕扬便微微前倾向外看去。

年没雪的月城终于雪了，这一定预示着什么好事。”

他话虽这

只是他仍旧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穿越到这里来的，而每次想要试图去回想，都让他疼裂。

而程亦钦今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后，迎接他的是满城夺目的白。

“嗯，你也是，早休息。”说着，程亦钦乖乖躺好，任由楚奕扬替他将被往上掖了掖。

躲闪不及，这个比脸盘只小上一的雪球就这样打在另一个男孩因寒冷而通红的脸上。

楚奕扬很难得会将他的脑袋靠过来，而现在他靠过来了，动作轻柔温顺，即便嘴上依旧说着不饶人的话，但这依旧让程亦钦到欣喜。

那个被砸到的男孩哈哈大笑起来，对对面神有些紧张的男孩说：“你这一扔得也太准了吧，不行我要还回来！”

“睡吧，有什么事就叫我。”楚奕扬的手从被上拿起时顺势蹭了蹭程亦钦细的脸颊，这一行为在程亦钦中被认为是“揩油”。

但他嘴上说着“揩油”，实际却乐在其中。

此前他并不那么在意这一，但随着他开始起奇怪的梦来，并且这梦还得越来越频繁，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去不在意那些被遗失的东西了。

“如果你把‘幼稚’这两个字去掉，我相信我会很赞同你的说法。”程亦钦说得一本正经，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别想了。”楚奕扬了程亦钦的脸颊，将走神的他唤了回来，“睡吧。”

觉到靠在自己肩上的人忽然动了几，楚奕扬当即关心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在看什么呢，去吃饭吧。”这时，一双手从他背后伸了过来，将他轻轻搂住。

拧着的眉被楚奕扬轻轻抚开，他的目光宛如幽深的山谷，程亦钦不觉便呆了，总觉得除了前几次，他在这之前也一定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眸。

到底为什么会疼呢……唉，这个问题也不能多想，更疼了。

“没有。”程亦钦摇，“我没胡思乱想什么。”

“你看。”

对方可能就是楚奕扬本人，也有可能是现实生活中见过的谁，但他是真的一都想不起来，疼得快要炸开。

雪已经堆了很厚，一大早便有孩门玩雪。程亦钦站在窗前向望去，还能看到几个男孩在打雪仗的场景。

“没事，就有疼。”程亦钦眉微微拧起，

“嘭”一声，纯白雪球打在男孩深青的羽绒服上，雪块炸开落在地上。男孩顾不上拍去衣服上残留的小雪块，弯腰拾了一大块雪，成雪球猛一发力扔了去。

“嗯。”楚奕扬脑袋微微倾斜轻搭在楚奕扬的发上，“大概老天明白了你的心意，想要满足你堆雪人打雪仗的幼稚行为。”

这一场雪了整整一个晚上，半夜的雪很大很大，但那是程亦钦和楚奕扬都已经睡了，并没有这份心再从床上起来。

“那就早休息吧，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楚奕扬轻缓移动，让程亦钦起致使着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