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茶叶生意手脚。咱们辽国,他们想什么事,易如反掌。”
辽帝今年才五十多岁,比赵辅还年轻十来岁。但他对辽国官员的掌控,连赵辅的一脚趾都比不上!
乔九商人奸诈的笑容:“小的明白了。大人运筹帷幄,小的是拍也不能及啊。”
唐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心里想:你彩虹屁的姿势可比我差远了!
“若是师兄在这,恐怕就会说,辽官各有心思,最大的原因还是辽帝本吧!”轻轻叹了气,唐慎倏然受到一种山难遇知音的寂寞。
唐慎笑:“一味的送礼讨好,萧律未必会把你真正当朋友,放在里。有得必有失,当他看见你为了和他生意,真的牺牲颇多,和他患难与共,到这时,他才会真正地拿你当朋友!”
卢深对唐慎的态度不像当初,也没那么敷衍不敬。他拱手:“末将不敢,末将知,大人这些天看似待在客栈,可乔九所的事,都是听大人吩咐,大人并不清闲。”
卢深仔细想了想,:“大人,末将一定会办好此事,只是这些辽官未必一定会拥护皇,辽帝还健在呢。”
乔九也不是蠢的,他明白过来:“但那萧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卢深没有回答,显然也是心中有怨。
唐慎:“放心吧,今日唤你来,是有差事要交予你。”
唐慎将卢深叫了过来。
等卢深走后,唐慎给自己倒了杯茶,心思渐渐远了。
卢深双目一亮:“大人尽吩咐,末将绝不让大人失望。”
唐慎笑了:“析津府和上京临潢府相隔多远?”
“此事也不容许你让我失望!”唐慎的语气骤然严厉,他先将自己吩咐乔九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接着:“辽国的纷争并不仅仅有南面官和北面官。辽帝年愈五十,年轻时又征战沙场,有旧疾。辽帝一共有四位皇,其中三皇我在盛京时就见过,他显赫,深得北面官的拥护。而我要你的是,是查清楚这析津府中,这些南面官、北面官都分属于哪个皇麾。”
唐慎:“近年来,辽帝欠佳,若是他的心腹,他能将其派到这千里遥遥的析津府?是人,就会有自己的心思。况且……”声音顿了住,过了一会儿,唐慎才接着:“况且在盛京时我便发现,北面官中就算是位权重的辽国王太师,他也隐隐拥护着那辽国三皇耶律晗。连王太师都有所另谋,其他官员难不会?”
“但你很清闲。”
卢深:“千里之遥。”
卢深心郁闷,这几日都闷闷不乐。
卢深听得恍然大悟,看唐慎的神更加敬佩。他不会彩虹屁,但他老老实实:“大人说的是,末将这就去办!”
武将是真的藏不住一心思,唐慎一看他表,便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唐慎:“卢将军可是觉得,来之前我明明说是要带你来大事的,谁料来了后,你和手的兵整日守在客栈看货,哪儿都去不了,觉得我在骗你?”
乔九是王溱的人,他去办事,唐慎还是十分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