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烁跟他说了好多傻话：“这么多饼带回去，可以分给苗苗他们吃，他一定会很喜的。”

王嵘听了个新奇的故事，静静有味，砸吧砸吧嘴巴，评价说：“他还厉害的嘛。”

“啊？他还当过和尚啊？？！”两小屁孩都震惊了。

杨烁问：“你走累了吗？要不要上来换你骑一会儿？”

他们就这样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安步当车，缓缓前行，两只鹰隼在前方盘旋飞翔，为他们引路。

王嵘和这位义兄极其要好，好到可以穿一条的那种，晚上两人在一个木桶里一起泡脚。

王将军十分慨地长长叹了气，假如达山，不，应当说是鉴明，没有回去当这个可汗，他们若是结识，或许还能交个朋友。

阿驽说不上来：“也没什么。我只是见到，和我一样，也是狄人和汉人生的人，觉得稀奇而已。”

两个孩像是在听传奇故事似的，听得睛放光，着急地追问：“后来呢？”

阿驽悄悄地与王嵘说了这个疑问，王嵘也很好奇，他是个憋不住的漏勺嘴，第二天直接在饭桌上叭叭叭地问了他爸。

王将军颔首，武功厉害，心机也厉害，达山的父亲滕真就是死在他手上的，而达山见到他，竟然还能那样无动于衷。即使他从小不在父亲上长大，父淡薄，也实在是……叫人害怕。

杨烁骑在上，达山走在面，牵着两匹。

王将军说：“这是听你表哥说的，当时达山还不叫达山，他拜少林门，法号鉴明。”

“是啊，他的师父毫不藏私，达山在少林习得一好武功。但之后，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一任老可汗病重亡，他还俗山回去。回去前，还顺带去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打了一遍，无一敌手。所以，你们说他是怎么当上可汗的？没人打得过他。狄人崇武。”

杨烁脸红了红，竟也希望这路可以再长一些了，他翻，也牵着，和师兄慢慢走。

阿驽挠挠：“我总是想起今天见到的那个，达山可汗。”

阿驽摇了摇：“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他和我一样，我觉得他的母亲大概是汉人。”

王将军笑了：“是啊，现任达山可汗的生母听说是汉人，而且还是被他们掳去隶。这位达山可汗幼时因为是狄汉混血，一直受同胞兄弟的欺负，他一个人离开了草原，去中原武林求学。”

达山温和地笑笑，说：“没事，我想走一会儿。回去了，我又是他们的可汗，不能只是你一个人的师兄了。”

王嵘恍然大悟，一拍大：“对哦！我就说有哪里不大对，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他好像和别的狄人长得不太一样，眉目更秀气一些，发和你一样。不过，这就怎么了？”

王嵘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王嵘初生犊不怕虎地说：“他怎么啦？他长得是有奇怪。不过也没有特别稀奇吧。跟我想象中的可汗不大一样就是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

焉。

他刚失去父母的时候，牵着自己小走了七天七夜，遇见狄人的群就逃跑，因为他们要杀他，因为他上着汉人的血，最后竟然还是汉人收养了他。阿驽很好奇，达山是狄汉混血，他究竟是怎样当上可汗的。

苗苗是他们落里的小孩，都是孤儿，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