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何错之有?”顾雪洲轻声说,却没有太多赞许之意,他只是怕这有了第一次,沐哥儿会迷上杀人之事,“我只是想……那你以后要什么呢?”
“倭寇不足为惧,他们上不了岸太久的。剩的,只要理掉辽王就够了……”蒋熹年说着,望着某,眸中转过一抹光。
裴珩不敢摸他手,只敢扯扯袖:“云卿,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敢说这些话的,你若都不肯听,我都只好憋死了。”
“
沐雩睛顿时亮了,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假的?你这阉……大哥你不会哄我的吧?”
“这事我来理就是了。他会去参加武举的。”蒋熹年饮一杯酒,笃定。
裴珩顿了顿,沉声问:“这王观明和沐雩可是舅甥,南北都让他们把持……?”
别的就算了,能和安之堂堂正正地成亲,沐雩太心动了。
沐雩坐在椅上,搂着顾雪洲的腰抱着,靠在他的前:“等明
要不是裴珩现在当了皇帝,不得对龙不敬,蒋熹年早一巴掌过去了,如此只好在桌上:“你现在是皇上,像什么话!”
裴珩知他这一声笑是在笑已故的先皇,若不是先皇的绝,他也不至于无人可用。
“一个王观明确实不够用。”裴珩自斟自酌,“西北有狄夷,达山可汗年富力不可小觑,东南有倭寇年年上岸来犯,西南还有蛮族今年看我们好欺负哭穷只给了往年六成的供奉,东北又有辽王虎视眈眈,中还有太妃老给我使绊……人人都觉得我新登基百废待兴,父王给我留了丰厚的国库,前两年又是大又是大旱,早就掏空了,呜呜……”
蒋熹年就私找了沐雩,只要他去考武举,为陛所用,就不再阻挠他和顾雪洲相亲相。沐雩听完,第一想法是告诉顾雪洲挑拨他们兄弟关系,那安之就整个儿都是他一个人的啦!
顾雪洲摸摸他的,长长叹了气,若是真能安安稳稳地过去就好了。
“可沐雩是要参加科举的……”
蒋熹年像是会读心术似的,寒声:“我知你这臭小转就想去安之那撺掇,要让他不喜你我不到,要让你们不能在一起我有的是法。”
蒋熹年说:“你只要去参加武举,选上绝不成问题,只要你选上了,一来就给你小旗,你可统领两千人,之后我再找机会给你升迁,五年,你要能平定西南,我就想办法让你和安之成亲――如果安之愿意。”
蒋熹年私和裴珩谈及此事,难得对沐雩有了几句好话:“这小倒是有几分魄力,他这,不适合文官,武选官不错。”
年闱,我考上之后,活动个西北的差事,我们走的远远的,过我们的好日去。”
不日。
沐雩啧了一声:“你待如何?”
这个不争气的皇帝是他一手带大的,再怎么恨铁不成钢,蒋熹年也只能认了:“我这不是陪着你吗?楼中玉是个可用的,账是把好手,王观明会打仗,戍边西北不成问题,让他调教调教,送去西南边磨练磨练,也得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蒋熹年说,嗤笑一声,“若这天都没了,还什么功盖主?到时再说吧。何况沐雩的肋还在我手里。再让王观明把老婆孩送到京城,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