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千金小侯爷夫人,到最后还不是和她一样,指不定还要比她多遭上几刀呢。
“你怎么就没死呢,小贱种。”白氏咬牙切齿。
萧老太太浑发抖:“你这毒妇!毒妇!”
旁边的健妇一时拦不住,竟然真的让她抓伤了秋萝的脸,秋萝麻木可怜地望着白氏,她现在是想通了,看着白氏状若疯癫的模样,和自己也没什么区别。
萧家老夫人和延宁侯两母脸瞬时一变。
要死就一起死吧。
延宁侯好好看了看她的脸,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讪讪地问:“你是……”
白氏笑了:“你是气急了吧,这次是我的,不代表你以前遭罪也是我的,你在戏班被千人睡万人骑又与我何?你娘想到这些吐血而死难不是很正常吗?”
秋萝的形摇晃了,重新低,小声说:“侯爷,我是秋萝。”
柔弱之姿,阴鸷的杀气渐显,死死盯着他,沐雩毫不怯弱地居临回望过去。
白氏听到一半就再也捺不住了,她疯起反扑:“你这般泼我脏!我撕烂你的嘴!你有什么证据?”
延宁侯依稀记起个名字:“秋,你是秋!”
“况且……”白氏转,“你这小,你可别血人,你又不是衙门的人,你怎么会有什么审讯状,别是自己写的拿来唬人的罢。”
“有趣。”沐雩笑了,“你倒比他们俩人有骨气。那我让你见个故人。”
秋萝低着步大厅,她深伏在地,双目已满是泪,仰起:“世爷……不,侯爷,您还记得我吗?”
秋萝急急地说:“我是小边的人啊。”
“我就是活的这么好,贼妇。”沐雩平静地反诘,“你这回的手段也太不明了,得这么明显,傻都知有蹊跷,还是当年你毒死我娘,把我卖戏班的更明。”
延宁侯上前一步:“住!”
她心心念念惦记着这个男人那么多年,为了他连对她同妹的小也害了,他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秋萝不疾不徐地说:“当年,夫人许我诺言,让我把小少爷带到集市上的一个地方,我照她的话把人引去,小少爷就被人拐走了,她又说只要小死了,就让我府服侍世爷,我痴心妄想鬼迷心窍,居然真的听信了她的话,用她给的药在了小的饭菜之后,而后事被秋发现,我告诉了夫人,夫人派了人把秋杀人灭。”
沐雩拍了手:“把人带上来。”
她彻底死心了。
“证据,你是小心从不留一张纸,别挣扎了,夫人,少爷连萧德昌都找到了,萧德昌也什么都招了,不过是他被打断了双手双,今天没办法爬过来指证你。”
白氏听到萧德昌这个名字,突然安静来:“我不信。”
白氏反倒奇的冷静来:“娘,夫君,我不过是为了我们萧家的颜面,试想,假如有人知了延宁侯世以前竟然过男人的娈童,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萧家的列祖列宗如有所闻,也要气得七窍生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