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怎么整天想着这些!”顾雪洲恨铁不成钢地说,“回国监上课去!”
天快亮时,顾伯醒了过来,燥,屋里的壶是空的,他只要去找喝。
却听顾雪洲说:“说好了不能再那么不节制,你是胡来,这可好,天都快亮了。”
顾伯才动了一,他觉得自己像刚了一场噩梦,一场再荒唐再离谱不过的噩梦。
噔一。
他气得整个人都发抖。
顾雪洲又累又气:“别闹了,快走,快走,顾伯起得早,再不走,被他看见了怎么办?”
年纪大了,耳朵就不大好了……顾伯想着,还以为是自己听错,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开门声,他意识找了个地方掩蔽起来。
他想到自己甚至夸过沐雩,说他待小少爷好的话,懊悔万分,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握着顾雪洲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安之,就是你这般无我也认了,我整颗心都装着你,我不奢望你像我你一样我,但你也别把我往外推,不让我亲近。”
沐雩还去抱他,恋恋不舍地亲上两:“他昨晚醉成那样,怎么可能这么早起,不用怕的。”
沐雩一脸餍足,握了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我的好安之,我是煞了你,怎生忍得了?”
沐雩抬手一挥,一劲风经过,豆大的灯火霎时间熄灭了。
他一时疑惑,驻足侧耳辨听,之前那声音却不见了。
顾雪洲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忒不是个东西,一时心:“我没有不让你亲近……”
直到沐雩走远,顾雪洲也回了屋,关上门。
又得手了。沐雩差没得意地弯起嘴角。安之还是那么好哄。
他去厨房,从缸里舀了两喝,脑清醒了不少,往回走,再从顾雪洲院门经过,忽然记起来,现在也不是猫发//的季节。
他真是气到肝疼,缓了好久,才稍微缓了过来。
他越想越觉得,沐雩以前就是那种伺候人的戏班来的,而他家少爷可从没有那等怪癖,这不是十有八/九,是十成十,绝对是沐雩把他们家小少爷给……给带上歪路的!
顾雪洲只披了件外衫,沐雩也衣冠不整的。
什么两次?顾伯一雾。
没等顾雪洲回过味来,沐雩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就又往上扑,这顾雪洲不挣扎了,只说:“你轻,轻声,可别被听见了。把灯灭了。”
这他妈的就是个小白狼啊!!!
沐哥儿不是有自己的院吗?又跑小少爷屋里去睡觉。顾伯心想。
路过顾雪洲的院,听到如泣如诉的低,皱眉嘟囔着骂了一句:“哪来的野猫半夜叫///……”
这不过一个晚上,沐雩在他心里的印象那是翻天覆地。
昨晚上,他看沐雩还是个虽然有乖戾阴险但还算知恩图报的好孩。
被顾雪洲推了又推,沐雩才收了手:“你明日……不,今日就去和顾伯说我们要去庄里住两天吧,我们好好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