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洲,终于几分腼腆来:“这个,就让我自己来吧,我也是大夫嘛。”
碧憋了一,好心地提醒说:“是用在你上,不是别人上啊。”
顾雪洲:“……”
“这是玉,不会凉,抹的这个药膏还能(……),去的时候会有一难受,总得忍忍,适应了这个以后,以后不容易受伤,每日放两三个小时。”碧细细地分说,说着说着停来,看着主动拿起(……)好奇地打量的顾雪洲,“你看什么?”
此时阁中不过几人,都坐着,首座是皇帝裴珩,然后蒋熹年,几位尚书,楼中玉,陆成海,汪晏,围桌而坐。
顾雪洲被萧韧彻底隔离开,除了碧,谁也不许见,怪没意思的。
裴珩问:“你们觉得呢?”
顾雪洲说:“我曾在医书中看到过类似的,但是用于女的,这稍有不同……还是玉!可真有钱!”
碧微微颔首:“看来是了。”
碧说:“那些大人,哪有空我们,你就算真的了人男,也不过是人闲暇时的消遣,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绝不可能被放在心上,等着呗,萧黑脸这个儿还在当差呢。”
礼尚书陆成海说:“臣认为可,那达山已经是滕真单于认定的一任单于了,他要示好,想贡给我我梁朝上国换来和
“算你走运,督公要用上你了。”萧韧说。
一向淡定自若没有羞耻心的顾雪洲一听到“郎”这词,瞬时想起了沐雩那张致俊的脸庞,刹那间一张老脸便臊得通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完整的话来。
看得碧啧啧称奇,酸溜溜羡艳地说:“你还真是煞了他啊。”
他们正说着,萧韧突然回来了,二话没说就把顾雪洲带走。
*
蒋熹年虽然还是很不想和裴珩这倒霉孩说话,但此时案上之事,却要让后之事退后一步了。
顾雪洲既不承认,也不知该如何否认,刚要说话,又被碧打断了。
“我哪来的郎。别瞎猜了。”顾雪洲连忙辩驳说。
碧却愈发肯定了,“该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会来救你的弟弟吧?哦,原来那不是弟弟,是弟弟啊。”
*
哥儿早他一步,那真的是不堪设想。
顾雪洲脸更红了,恼羞成怒似的:“都说了没有!”他珠一转,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到京城都有三日了,这萧大人带我去了一趟都尉府又回来也已过了两日,也没什么指示,不知之后会如何。”
“去哪?”顾雪洲问。
顾雪洲:“只怕又现什么变故。”
碧怀疑了很久,忍不住悄悄问:“我没和萧韧说过,其实我总觉得……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是?”
这些时日来顾雪洲外保养,不用劳心,养的白白,看上去仿佛又小了几岁,肤细,柔,(……)
碧里气地翻了个白,翘着兰花指拨了鬓发:“呵,我经百战这还看不来?……哎!和我说说你的郎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