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沐哥儿得罪过的那个蒋熹年蒋督公,我想这事莫不会是和那位蒋督公有关,所以才会打从一开始就那么古怪。”
顾师傅以为没机会用,结果这还没几年就用上了,他拿上以后直接去找了公公。
沐雩抬起,看着树上的字,微微笑了一,他就说他的安之没那么傻嘛。
日商人官吏来往不绝,怎么可能一一记得清呢。
顾师傅怕老婆抱孩累了,从她手里把孩接了过来,让女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觉,一边问:“怎么说?”
沐雩去茅厕解手,途中在树上看到奇怪的痕迹,他仔细看了看,这个痕迹照度……正好是以顾雪洲的够得着的,那里好像原本刻了什么字,但是整片树都剥了来,残留的一痕迹也看不是什么字了,他摸了摸树,想:是他想太多了吧,就算安之要留线索给他,也不会傻到把字刻在这么显的位置啊,安之哪有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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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原本是不屑见个小小的江湖郎中,但顾轻鸿名声大,他好奇看了一顾轻鸿呈上的所谓“见了就会明白”的件,当场就了。
顾师傅啧了一声,“你这用的什么词呢。”
这是安之调的一种香蜜,香味淡然独特,又经久不散,只是因原材料需要的花特别少所以产量也极小,他调着玩,就沐雩知。假如换个人来,说不定也分辨不这种香气,安之仅在自己上使用过,沐雩在床上细细闻过,印象深刻,还名夸过这香//助/,安之听了以后啐了他两句,收起来不肯再用了。
但知这其中的症结所在,顾师傅就有绪了,他手上还真的有份蒋熹年给的信,当年他把当年圣上和蒋熹年送到京城分手时,蒋熹年给的,说是到时候可以凭此报他的名号。
“你们当时不在,我确实在这的,那公公简直是对安之一见钟……”
“打个比方嘛。他非要安之来供应粉,他了以前的张家,对他说话也细声细气的,他们都怀疑安之是公公去前留的私生了,不然怎么会对他那么好,那么提携他。”
顾师傅愕然:“哪位?”
“照这样,张家对付他,公公理不可能一动静都没有听之任之,知府说来人是上的,知府都知,他怎么会不知?恐怕其中还有一份他的助力呢。”李娘顿了顿,又说,“我打听过了,这公公能拿到这个差使托京中那位圣正隆的九千岁的福……”
李娘抱着女儿,同顾师傅说:“沐哥儿还是太心急了,我觉得这事还有蹊跷。”
顾师傅:“……”
这是蒋督公给旗锦衣卫的令号,还不是
顾师傅脸就一阵红一阵白了,他是知晓的,蒋熹年害谁都不会害他亲弟弟啊。
这样想着,沐雩转就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突然又停止脚步,折回去,在树前蹲了来,拨开杂草,在树位置用指尖摸了一,那里有两滴蜜一般黏腻晶莹半凝固的东西,放在鼻尖嗅了嗅,了惊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