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日面对一般客人那种职业化的态度完全不同。
程宇飞尴尬打断她:“不是女朋友。”
“好。”
“我要一束白玫瑰。”
程宇飞是工科男,对花那是一窍不通,顿时有些纠结起来。
而且,无论是锃亮到光可鉴人的黑鞋,还是白净无暇没有一丝污渍的衬衣,以及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边镜……都能看,这是个格调很的男人。
程宇飞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居然是那天,在餐厅里见到的那个——和容嘉共晚餐的英俊男。
笔力遒劲,大开大合,字迹却不失优雅娟秀。
店员小也没促,友好地说,送花是郑重的事,他可以好好考虑一,然后又低给花浇。
正纠结,程宇飞听到门的风铃声响起,继而是店员小的问候:“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店里的格调很雅,浅绿木门,米白墙,扎着尾辫的店员小正在给花儿洒上珠。
“先生,您的花。”店员小捧过来一大束用紫纱扎好的白玫瑰,还心地洒了金粉银粉,态度比之刚才对他时要殷勤很多。
不是衣着搭,还是相貌举止,都展现他不俗的气质和品位。
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程宇飞觉得这声音耳熟,不由回,首先看到他衬衫的袖,熨帖齐整,没有一丝褶皱,袖是黑金的,中间隐约刻着个“W”的字母。
程宇飞角的余光瞥见了他半低,在柜台上书写,金的笔在卡片上畅地写一行字。
也难怪,如果不是容嘉的那件事,他也会对这人产生好吧。
似乎受到他的目光,客人侧过脸来,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中闪过一丝惊讶,对他了。
“谢谢。”他将笔递还给店员小,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低沉悦耳的男低音,很有磁,让人不自觉被他引。
虽然匆匆一瞥,程宇飞还是瞥见了最面的署名:
看到他,她上站直了,换上笑脸:“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这个男人的名字。
依旧是无可挑剔。
店员小的素质非常好,公式化地笑着,给他介绍:“不知这是要送给纯女朋友呢?还是女朋友?如果是女朋友,黄玫瑰比较适合,黄玫瑰本就代表友谊和原谅……”
视线往上,就是这位客人的侧脸,虽然只是一个侧脸,用俊极无俦来形容也并不过分。
许柏庭。
程宇飞知这就是小事一桩,但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甚至是一些难言的难堪。
“……嗯……那个,跟女孩歉买什么花比较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
“那黄玫瑰也是适合的,或者,可以选满天星和风信这种小清新的花,代表真挚的歉意。想必您不用多解释,您的朋友也会明白的。”
“需要写什么字吗?”店员小善意提醒。
在国呢,这都两年多了,逢年过节都不回来几次……花边新闻满天飞,谁知是不是外面养了好几个小三小四……”
他不由又打量了对方几。
他沉了一:“麻烦给我一张卡片,我自己来写。”
没有多余的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