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洵斟酌:“……可能是病了吧。”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打了他的电话。电话一直响,响了很久才被人接起来。
“好。”
个词。以后没事少来,免得影响我心。”
容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问他:“许柏庭,你现在在哪儿?”
容嘉觉得,他这会儿应该也不想跟她说话。毕竟,被她看到了这么放浪形骸又毫无形象的模样。
“喂――”明显带着酒气的声音。
他很安静,抬起的手支着额,挡住了脸上的表。
容嘉心如擂鼓,也定定地看着他。
虽然许柏庭早就不在意了,但心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
“真的想不到啊,许总居然是这样的。”这日去公司找他,路过茶间时,她听到有人在八卦,一女职员刻意压低了声音,“报纸上说,他私生活混乱,乱搞男女
“病了?”容嘉吃了一惊。
糟糕无比的见面。
容嘉:“你喝酒了?”
可是,容嘉没想到,他第二天就上了各大报刊的条,像是约好了似的,各种黑料层不穷。
再后来,她笨拙地驾驶着从来没有开过的昂贵轿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一条条路上,期间也通过后视镜去看他。
他停顿了会儿,似乎是在问边的人,容嘉听到他们说什么“NL”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没等他开就:“你等一,我去接你。”
“NL”是这儿有名的一家酒吧,不过也很乱,老是爆不好的新闻。
他这副模样,在外面乱晃太危险了。
最明显的就是犯病的几率加重,要吃比平时多两倍的药量,严重时,甚至去不了公司。
容嘉心急如焚,赶到时,他已经喝了不少,边还缠着两个艳丽女郎,似乎是来人。
容嘉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灯光暧昧,音乐震耳,他夹烟的手垂到一边,火星砸在冷的桌台上。
短暂的沉寂。
他的神很迷离,过了会儿,才渐渐有了焦距。
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喝多了,在外面过夜不安全。”
容嘉要把他拽到外面,可手一及他的手臂,就被猛地甩开,像是厌极了被人碰。她火气也上来,顺手拿了杯白兰地就泼到他脸上。
“是你啊?”他笑了一声,有些新奇的语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烟甩到桌台上、摁熄了。
这人喝醉的时候,不似平日那般清冷疏离,倒有几分慵懒和蛊惑人心的意,像挑逗人心的鬼。
有个女人似乎是等待了很久,要去搭他的肩,容嘉快步过去,把人挤开。
见他一声不响就要走,容嘉气急了,抬手就拽住他:“喝成这样,你要去哪儿啊?”
他浑一震,像是被电击了一,终于清醒了,继而安静来,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耳边夹杂着听不清的外语骂声,她充耳未闻,小心地摇了摇他,伸手把他脸上的发拨开。
他没说话,后来,把车钥匙掏来递给她。容嘉接过来,听到他说:“会开车吗?麻烦你。”
“是啊。”他似乎还兴的,嗔怪,“有什么问题?”
大抵,是有尴尬的吧。
“许总还是没来吗?”忍了两日,容嘉终于忍不住问魏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