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zi翀,他一惊,飞快接起来。
萧zi翀:“闫然,你请好假了吗?”
闫然躺在床上,声音hanhan糊糊的,支支吾吾的,“还,没呢。”
萧zi翀听chu他声音里的ruan糯低哑,“睡了吗?”
闫然:“嗯。”
萧zi翀看了一xia时间,发现才十dian半,他只好说:“那你睡吧。你请好假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闫然:“嗯,好的。”
萧zi翀挂了电话,还想再听听萧zi翀声音的闫然望着手机,睡不着了。
闫然之后每天上班都努力gan1活,甚至把xia属的活也拿来赶紧zuo,务求把事qing很快zuo完,这样,他就可以请到年假了,但是,zhu哥偏不给他批假。
萧zi翀隔两天就会问闫然请好假没有,闫然觉得压力非常大,又去找zhu哥批假,zhu哥看他这样,想了想,问他:“你真不是要去见对象,只是去看哥们?”
闫然愁眉苦脸说:“我说我就是去见对象,zhu哥,你给我批假不?”
zhu哥说:“见对象,最近也不敢给你批啊。”
闫然心想那你问什么问啊,他叹气dao:“算了,不是对象。”
zhu哥:“……”
zhu哥看他实在是心急火燎要请年假,半个月后,只好答应了他,给他批假了,但不是批的当即就可以走,而是把公司要zuo的账都zuo完,把要发chu去的钱全都发chu去,他才能开始休年假。
毕竟年底了,各地分公司一共几十家,分公司的账和发钱也都要总公司给审he,这bu分工作,现在全是闫然的事。既然是要审其他人zuo的账和cui银行发钱,这完全不是闫然自己加班就行的,于是闫然一边帮xia属zuo账,一边cui分公司财务zuo账,一边又审,一边又cui银行,这也就罢了,老板们在年底总有很多幺蛾zi要chu,这时要从这个公司走一笔劳务费给某人,一会儿又要给另一个人走一笔劳务费,而这些事,也都是闫然亲自zuo。
每天要加班的闫然一边期待去G城萧zi翀那里,一边又想,为了去萧zi翀那里而每天加班人都要nei分mi失调冒痘了,这到底值不值得啊,毕竟一脸憔悴跑去见萧zi翀,然后再被萧zi翀拒绝,不是自找罪受吗。
萧zi翀初时尚且每隔两天给闫然一个电话问他定xia去G城的时间没有,在闫然因为公司事qing太多一直请不到假定不xia年假时间后,萧zi翀就好一阵没理闫然了。
闫然觉得萧zi翀可能是生气了,萧zi翀其实是真有些生气,因为那么期待又一直落空,怎么着都要生气,再说,萧zi翀chu差很多,为了闫然到G城时,他正好有时间陪闫然,他也得合理安排自己的工作计划才行。闫然的行程不能确定,萧zi翀就一直不能定自己的工作和休假计划,他怎么可能不烦躁不生气。所以,这就是工作狗的悲哀啊!
这天中午,闫然飞速在手机上定好机票,xia午两dian多的航班,飞G城。
闫然回家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打车往机场赶去。
这时候,他还有工作没有zuo完,但只剩xia最后两个分公司的账了,他让这个财务zuo好了发给他,他晚上在G城审he再和银行那边电话联系就行。要是他这时候还不走,不知daozhu哥或者大老板是否又有什么临时安排,这样,他就永远别想休他的年假了。
闫然在去机场的车上,这才给萧zi翀发了个微信,说自己ma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