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想起男人三十五岁的“龄”,他条件反地瞄了一对方的腰,只觉得总裁爸爸对自己的能♂力似乎有些错误的认知。
就在秦征以为自己今晚又要多洗个凉澡降火时,他耳边却忽地传来青年幼猫般细弱的声音:“……真的不会疼吗?”
磕磕绊绊地说完后半句,季岚川几乎不敢抬去看男人的睛,他当然知对方忍得有多辛苦,每每互帮互助之后,秦征的表总是隐忍而又无奈。
不过从这藏东西的位置来看,他大概也能猜它是来自谁的手笔。
阻止对方的手指一顿,秦征底晦暗不明:“你确定?”
“那种事……”
本能地想要逃跑,青年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住肩膀:“已经开始了,宝贝。”
被对方藏东西时的隐蔽和耐心所震惊,季岚川不择言:“您……您这是要全都试一次?”
听青年话中隐藏的义,秦征结上一动:“会疼,但是……”我有好好学习相关的技术。
可就是这么一抬的功夫,难得冲动的季岚川却蓦地有些害怕,因为站位问题,秦征此时正背着灯光,他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只是依稀觉自己用四个字放了一猛兽。
堆在床边的瓶瓶套套散落在地,呼被对方夺取的季岚川,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小鱼。
“虽然这些东西真的与我无关……”察觉到青年中明晃晃的质疑,秦征危险地双眸微眯,“但如果你好奇,我们现在就可以一个、一个把它们用完。”
“你先不要冲动,”想起青年总是用哭耍赖的“恶行”,男人装正经、以退为地缓声推拒,“我知你是怕我难受,可我真的没有关系。”
“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喊停,”指尖划过青年小巧而火的耳垂,秦征忍冲动地压低嗓音,“怎么哭都不行。”
红烧兔肉大概是秦三爷此生最为偏的,因得原料上佳的缘故,那
不找不知、一找吓一,约莫十分钟后,青年面前就多了一堆袖珍版的“助兴”。
仿佛是要给自己鼓劲儿,青年仰起,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不喊停。”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季岚川就急匆匆地开打断对方,像是怕自己会后悔一般,他紧紧抓住秦征的袖重复:“我们试试。”
现实不是,或许他应该更放松些才对。
早已习惯青年面对床笫之时的逃避,秦征安静上前将东西收好,并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郑叔事时的用意不错,次却该藏得更深一些。
早就清楚对方说谎不眨的氓属,季岚川踩着绒绒的拖鞋绕过秦征,啪嗒啪嗒地开始在卧室里行地毯式搜寻。
轻挑,秦征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没过这种事。”
“……嗯。”
秦征不提还好、一提季岚川就觉对方愈发委屈,抬手去解男人睡衣上的纽扣,黑发青年态度决:“我没有冲动。”
“我们试试吧。”
不知为何,明明男人的嗓音极尽温和,季岚川却还是从中听到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目光闪烁,他偏过,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浴室、床、地毯、落地窗……
“哗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