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穿越的,”加重语气调自己的来历,季岚川觉得他大概是史上最没有牌面的穿书人,“孤魂野鬼,借尸还魂。”
好像有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青年小动似的凑在男人耳边窃窃私语,后者耐心地给自家兔顺,温和低哑的嗓音宛若最优质的眠曲。
秦家家主何许人也,又怎么会在琐事上如此没有自信?
纵然清楚自己不该抓着对方过往的史不放,可秦征却还是会忍不住嫉妒青年与秦珩共度过的甜蜜,若是让旁人知大名鼎鼎的秦三爷曾将养当势均力敌的对手看待,他们肯定会不敢置信地惊掉巴――
“我知,”敷衍地,秦征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没有过……”
好。
见男人耍赖般地吻住自己掌心的肉不放,季岚川意识地手,却又被对方住指尖咬了一:“不许躲,也不许说谎。”
――在鬼门关来回一遭之后,有些肉麻的话说起来竟比往日更加容易。
“是是是,”利落地用手心捂住对方的嘴巴,季岚川索大大方方地承认,“除了您,我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心。”
一连低烧三天,哪怕因魂魄归位而神亢奋,青年的也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到疲惫,撑着不让打架,季岚川迷迷糊糊地问那个自己最在
双眸危险地眯起,秦征环住青年腰肢的手臂忽地用力,鼻尖再次嗅到不妙的醋味,季岚川趴在对方肩上,求生爆表地声解释:“我就是想着要不要替他供上一盏长明灯。”
虽说对方是在知晓真相后主动离开,但认真来讲,他的确是承了原主一个人。
那种心脏骤停的觉,瞬间让他联想到了父母去世时的画面。
“我……”喃喃说不话,季岚川几乎要被男人中的深溺毙,对方如此自然地叫了他原本的名字,仿佛两人之间本就不存在任何欺骗与隐瞒。
神明显地亮起,秦征低亲了亲青年的手心:“我很开心。”
燥的季岚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此一遭,季岚川已经彻彻底底地接收了原主留来的份,少了天的监视与束缚,他整个人都因此轻快活泼了许多。
术业有专攻,他不懂得超度祈福,却可以找个靠谱的和尚帮原主求一个好的来生。
“要是再有次,我就把你锁在家里。”
在这一刻,季岚川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种种担忧都很多余,他整理了一语言,条理清晰地向秦征讲述起猫诅和穿越的事。
指传来暧昧且微妙的刺痛,季岚川轻轻打了个哆嗦,哼哼唧唧地不敢抗议,想起和原主那段行被斩断的因果,他稍有些遗憾地叹:“可惜,我还是没能完成和季岚的约定。”
握住青年冰凉的指尖,秦征低,认真地望对方的黑眸:“季岚川,你知不知我当时到底有多害怕。”
若非这些年来执掌秦家的经历让他能够随时保持理智,秦征真不知失控状态的自己会什么疯狂的事来。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注意到这个,亚洲醋王果然名不虚传。
“怎么,你还想让秦珩你?”
“所以你没有喜过秦珩,”锐地抓住自己最在意的重,秦征确认似的声反问,“只是为了因果演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