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撞破真相的秦珩,本就不想在这个节骨上再回老宅,若是让那些娱记狗仔们拍到什么,想也知他会怎么被大众讨论。
“啪”地一声将杂志摔在茶几上,白时年手指颤抖地质问:“秦叔叔他怎么会和
还有继承权,如果季岚真的和父亲结婚,那他这个曾经甩过对方的继还能分到什么家产?
在办公室都能把人欺负哭……
*
“或者说,你更喜和我在办公室里别的事?”
有时他也在想,自己这般脸面全无地纠缠阿珩,到底是因为那跨越时空的意、还是因为不甘心两世都输给季岚。
“这是准备用来求婚的戒指,”顺了顺青年耳边柔的黑发,秦征的语调温和得不像话,“至于结婚时那两枚,我想让你亲自来选。”
恼羞成怒,秦珩本没有心对任何人解释这其中的原由,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媒们就拍到了“季岚”和秦征相携酒店的照片。
哪怕有时年夜夜陪在自己边,他也总是会无故从梦中惊醒,甚至在某次半睡半醒的恍惚中,他还脱叫了季岚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刚刚伸手来抢的是哪个。
还有那古里古怪的玄学术,现在住在那副躯壳里的灵魂、真的还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季岚”吗?
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姨母笑,猜错剧的女秘书暗戳戳地在心中慨――
岚川并没有因为心中无措就选择退却,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瞄了一,青年兀自嘀咕:“怎么只有一枚?”
若是败给一个旗鼓相当、或是比自己更优秀的对手,白时年也许还不会如此意难平,可偏偏那个人是季岚,是一个样样都比他差的替代品。
偷偷在心中吐槽,季岚川只觉得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右手得发,他耳尖通红,嘴角却忍不住挂上一抹笑意。
见对方动作似有犹豫,他住青年的手指、稍稍用力将那方首饰盒扣上:“不用急着上,既然给了你,我就不会再收回。”
前世因季岚而争吵的记忆般地将白时年淹没,不想重蹈覆辙又不愿放手的他,没有歇斯底里地吵闹,只是不断地促着秦珩带自己回家。
简洁大方的浅银指环,一看就是专门为男而设计的款式,没有任何花哨的宝石或碎钻装饰,正好适合日常生活中随时佩。
八卦群里说得没错,秦总他果然是个深藏不的闷。
“不哭了?”瞥见怀中人唇角扬起的细小弧度,秦征拍拍青年的后腰示意对方起,而后似笑非笑地声调侃,“快去洗把脸藏休息室,不然我这一午可都没办法静心工作。”
不知秦征那边已经借由自己的助攻挑明“求婚”,深受打击的秦珩,一连几天都没能睡好。
――其实,如果不是秦征手拦,他或许会真的把戒指上也说不定。
怀疑的种一旦种,白时年很快便回忆起了许多曾经被他忽略的蛛丝迹,他一边促阿珩带自己回家定名分,一边暗暗地寻找着有关夺舍重生的资料。
脸颊腾地爆红,季岚川急急忙忙地收好首饰盒,兔般飞快地从办公室中溜了去,门外的秘书小刚想起询问,就见对方眶红红地快步走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