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工作人员把留作纪念的合影拿给他们的时候，贺秋看见那姑娘还在忍笑。

        凌霄总觉得对于李爸，这事实在不好交代。

        贺秋转去问凌霄：“有吗？”

        糕是贺秋亲手的，两个糕不一样，他和凌霄的那个完全不如给李尖尖的漂亮丰富，凌霄为此笑了他很久，但贺秋持如此，保住了妹控的最后一尊严。

        【正文完】

        回家路上，凌霄握住贺秋的手：“开心了？”

        这真的是个夸奖，李尖尖毫不客气地笑纳，并且回礼：“小哥你也很好看，你看我哥都已经看直了。”

        凌霄垂着睛看他，听贺秋说：“我想告诉她是你儿选了我，他我，你能不能也一你的儿？”

        ……怪傻的。

        凌霄低看着他们相握的手，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熠熠生辉。

        李海看得泪盈眶，凌和平用胳膊肘戳了戳他，问羡慕吗？咱俩要不也跟着去领个证。李海说咱俩两个老搭伙过日这么多年了，还领证嘛呢。凌和平回答要的就是一个仪式，再说了，凌霄和秋俩孩不是馋你家本吗，还好两个傻小没闹双双追求妹妹的破事，但是咱俩可以给孩们一个机会，只要我们上一个本，凌霄就和你一个本了，秋不也一起了吗？

        贺秋晕乎乎地冲他笑。

        婚姻登记可以帮忙办一个小型仪式，比如新人交换戒指。

        ――贺先生很快就实现了他人生理想中的第一个。

        郑舒然准备了两个戒指，一个是买的钻戒，另一个是他亲手磨的，用的是当年李尖尖安他时，他砸碎的那个作品的碎片。他紧张极了，堂堂一位雕塑艺术家，手抖得差把戒指摔地上。

        那天结婚的，除了凌霄和贺秋，还有李尖尖和郑舒然。

        这会是多么圆满的一生。

        李尖尖化了妆，穿了一白裙，一儿都看不从前那个校霸的影了。她难得这样羞涩地微笑，和傻里傻气的郑舒然手牵手。凌霄尖，发现郑舒然脖上有个牙印。他没有吱声，因为贺秋脖颈后面也有一个。

        李海笑眯了，说你就是找借吧？凌和平嘿嘿笑着：“怎么着，我就是找借。”

他上不是这样的。”

        三兄妹笑成一团。

        70.

        凌霄和贺秋的手差不多大，他们之前想好了，结婚的时候就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来交换。上戒指时，还能觉到对方的温，仿佛真的血脉相连。

        “老公。”Alpha摸了摸丈夫的脸，“贺先生，我你。”

        郑舒然刚拿到结婚证，心十分激动，扑过来李尖尖。凌霄和贺秋正想要跟着两位爸爸一起退场，不料被糕砸中，被迫加混战。

        凌霄嗯了一声：“当然，其实我每一次看你，都能看直了。”

        当天晚上凌霄对于让贺秋揣上一个格外，中场休息的时候贺秋昏昏沉沉地问他怎么了，凌霄咬着他的耳垂，说我在为你三年抱俩的人生理想而努力，贺秋闭着睛，边笑边踹他，被凌霄握住了脚踝。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都穿着正装，老两就悄悄跑路，去领证了。

        傻就傻吧，他想。

        “我把我的心给你了。”凌霄低声说。

        要个孩吧，男孩儿或是女孩儿，贺秋给他们甜，凌霄盯着孩们刷牙，他们会有孩和孙，为作业辅导掉发，最后老到走不动路，就回到从小到大的街，在两把藤椅上躺着乘凉，然后一生就过去了。

        “生日快乐。老公。”Omega突然凑到凌霄耳边，很地叫了一声，大概是还觉得不够，他又叫了很多声，“老公，凌霄，凌先生，老公。”

        “尖尖，你今天真漂亮，”贺秋叹，“居然像个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