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气，她这些

胖：“疯了吧你们！那是我应得的！”又低声气，“我求求你们了，都那么大的事了，房塌了，还死了人，你们怎么他妈还敢去闹？！”

耐：“有事说事！”

铺是敞开式的，施索一就看见宁茹久从远商场电梯那儿风风火火冲过来，她坐也不叫喝的，挥手赶走了服务员，直截了当地说：“你现在调查曹荣什么？”

结完账，她在超市外的甜品铺找了个位坐，又等了大约五分钟，总算见到了宁茹久。

胖怒气冲冲：“我什么了我，你们不要太过分！这么多钱还嫌少？啊？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命！”

又看了公寓的方向，施索调转脚步。

宁茹久说目的：“我们信息交换！你现在是不是在家？我快到你那儿了。”

施索看见曹荣、胖和那对中年男女同时现在画面中，她惊讶地朝宁茹久看了，正襟危坐，凝神盯着手机屏幕。

施索呼气，拿手机看了时间，已经过了八半。

去结账的时候路过一个货架，有个小孩挥着只机械手哼哼哈哈冲来，施索停了停，想起上回来超市，她拿了同样的机械手去挑舍严巴。

“你来超市。”施索说。

“你直接，别浪费时间！”

走到路对面，再拐个弯，施索很快商场。超市在二三两层，她抹了额淋到的雨，坐手扶电梯上去，超市，她拿了只购篮，拣了一堆卫生巾。

中年男女：“还有人嫌钱少？那你把你的钱给我们！”

那时舍严老老实实站在她面前，也不知躲，还问她要不要买。

宁茹久志得意满，有成竹：“看来你很想要？想要很简单，你先告诉我，曹荣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那哪行，我冒着生命危险拍的东西，这么轻易就给你？”

施索翻了她一。

“你先别这个，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要。”

宁茹久磨牙，掏手机，解锁递过去，施索伸手，宁茹久又突然一缩。

“哎哎哎，别挂！我真找你有事！”宁茹久急切，“我拍到了曹荣跟人密谋的视频，你想不想要？”

显然是曹荣和中年男女把胖从洗脚城生拉拽，双方起了争执，视频中无法看清表，但能听见曹荣狰狞的声音：“你也有份，现在想什么都不和老婆孩去旅游？你他妈想得！”

施索眯：“你怎么知曹荣？”

“我问你话呢！”

施索搅拌，慢悠悠地喝了一果汁。

宁茹久开视频，举着手机，警惕施索抢夺，边说：“我刚拍到的，在一家洗脚城外面，声音也录去了，比较小。”

施索望了望，超市就在前面不远，她已经能看见超市所在的商场大楼了。

整段视频时长四分多钟，施索看完，血上涌，她去拿手机，被宁茹久躲了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搞不好你待会儿就要求着我了！”宁茹久趾气扬。

宁茹久绝没这么好心，也不知她这回靠不靠谱，施索直接：“发给我。”

“现在是我求你吗？”施索抱臂，靠向椅背。

施索说：“我再给你三秒！”

“我拿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