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恋总是甜蜜居多,我和宁渺也不例外,虽然相互喜,可在学校依然不敢有大动作,小动作倒是有一,我总是在午休的时候拉着他躲在场后的废弃材室亲吻,会偷偷地握住他的手,会以前没有过的那些甜蜜的事。
粮和,背着书包在院里等宁渺。
我跑到舞台后,拨通了宁渺的电话,他似乎也逃离了人群,像是在小声的哭泣,“在校门等我。”
我看见宁渺背着书包了家门,朝我走开,净净的少年,如画中的一样。我觉得心都漏了一拍,这一拍就给了宁渺。
我站在舞台的中央,举着吉他,大声地对台喊:“我你!”
没有音乐的伴奏,我只是吐了自己最真实的声音,唱给我心里的人。
毕业典礼的时候我和宁渺的父母都没有来参加,他们本安排不时间。三毕业后大家都比较放得开,一个个都准备了节目,准备在毕业典礼上最后秀一把,我也准备了一个小节目,我想给宁渺一个惊喜,他在我边总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果可以,我希望给他一颗定心,让他明明白白的知,我喜他,尽这个喜并没有他喜我多,但至少,在我能给的里,已经再没有剩余。
我抱着已经为摆设落了一年灰的吉他,坐在舞台的中间,我拨动琴弦,唱一句最俗歌给他听:“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音乐并没有响起,只有我自己清冷的嗓音和拨动的弦音,我住琴弦,清了清嗓,吻了吻自己的指尖,对着台:“呐,我你啊。”
我推着车和他肩并肩的走,他一直不说话,比以前还要害羞。了小区我让他坐在后座,我踩着脚踏车,迎着早晨的凉风,伴着初升的太阳,即使很多年后我再也没有骑过脚踏车,我依然记得这一段时光,宁渺搂住我的腰,怯怯的将脸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拉着他的手,在街上蹦跑,像两个疯一样,没有顾及,没有害怕,没有胆怯。我带他回了家,他说话依旧很结巴,只对我一个人结巴,“
我的父母最终离婚,他们抛弃了我这个修补他们婚姻裂的借,终于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被判给了我的父亲,虽然他已经重新有了家庭,我的母亲一度想将我带国,却被我拒绝。我依然住在宁渺的隔,虽然就我一个人。我的父母会定期给我打钱,却不会给我他们的关怀和陪伴。
宁渺也养了一只猫咪,我陪他去猫舍挑选的,起名叫大麦。小米和大麦可以凑一对儿,像我和宁渺一样。
三的时间总是很快,当黑板上现倒计时一百天的时候,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日,我和宁渺同时选了一所南方的大学,却是不同的专业。宁渺喜整天埋在实验室里,我却喜自由的生活,大概正是因为两个格完全不同的人,喜好完全不同的人才会凑成一对。
我勾起唇角,听见台爆发的唏嘘声,看着心里的人红着一双耳朵,低不敢看我,我拨动琴弦轻轻地唱:“我听见你的声音,有种特别的觉……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
我庆幸他是我这段难熬岁月里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