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太太破涕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张的贴过来,被她张叼住,烈的吻了回去。
可不知怎么了,这会儿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吗?是不舍得他的分给别人吗?还是自己在男人的护溺中变得自私了?
他那么好,那么我,我是真的想让他舒服!男人喜双飞很正常,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为了开心,舒服,啊!不就是双飞么,我是心甘愿成全他的啊!
祁婧想努力的解释,可一开,泪珠就忍不住了来,“真的没事!看你们的……我是兴的……真的!不是吃醋……睛里都是眵目糊……”
”
徐薇朵嘟哝一句,“真给你吓死了,”也光溜溜的挤许博怀里,甜腻腻的跟着不依不饶:“不行,我还没吃够,分我一儿嘛!”
许博被推倒,先是有儿蒙,被她憨不依的调调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继续发神经的妻搂住,“滋滋”有声的亲吻起来。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让自个儿男人享受齐人之福,至少不能让小给比去。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个生理现象,不需要解释。
双飞?对了,这TM双飞还没达成不是么?双飞这种事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叽叽歪歪起来了?
来不及护,光是妹俩共一鸡巴的画面就足够许太太消化半个月了,一声没吭,让了一颗。
祁婧的那儿领悟在徐医生熟练的戳撩沾花式技面前,本不够看的,只好虚心学习,竭力模仿。好在朵朵没两就气息不济,使不上力,才打了个平手。
许大将军毕竟龙虎猛,没一会儿就重新站了起来。祁婧当仁不让,脱了睡早就淋淋的,奋不顾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来是有儿突然,但若是问受到惊吓还是收获惊喜,答案明显偏向后者。整个过程充满了喜,让她一直笑个不停。
若论功夫,明显还是朵朵技一筹。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臂拧腰一转,就把许博掀翻,长一跨,坐在男人上,一抹脸撒起了,“嗯哼——朵朵得我都馋死了,玩儿双飞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许太太本是不服输的,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只见她看了看鸡鸡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张,连汤带的了去。
话音未落,睡衣先飞了起来,坠着两只大的上半赤的扑向男人。
摆正位置才闻到一烈的腥甜,正犹豫要不要,恰好瞥见朵朵居临坏笑着看她。那意思很明显,那腻乎乎的东西都是老娘的油油和你老公的虫虫,看你敢不敢吃!
可是,怎么才能说清楚,告诉他们得越自己越开心呢?
许太太语无次的解释着,越解释越驴唇不对嘴,临时想到的理由真TM蹩脚。
如此奋不顾的动作立把朵朵动了,调转爬过来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甩给了许博。
许大将军此刻已经垂丧气,最狼狈的是上斑驳粘腻,裹满了可疑的膏脂白沫。祁婧没细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听见朵朵回归妖孽的小动静,祁婧舒了气,好好的气氛总算没被自己破坏,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让给你好了,我要吃鸡鸡!”说完往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