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遇到你,你就像一颗太阳,很,很活泼,也很拽。”
黎梨一怔。
她想起八年前的金三角,三国政府失去控制力的地方,战火纷飞,他到底怎么持过来的?
“阮八说的?”
周非凉笑,后颈在她上找到一块更舒适的角度,一双黑剑眉,任由她指尖在上温的划着,“那时候气到发疯,裹了家中所有零花钱,稍微打听后来了南亚,我父亲那时候和死神关系极为密切,我想把他们全摧毁,可第一年没结束,他就得艾滋死了。”
黎梨冷哼一声,想骂他活该,当时为什么孤一人来这里?又舍不得骂。
盲杖上,量修长,容颜寡淡,和那些人如一辙。
“我父亲幸好死的早,不然外面无数我的兄弟。”周非凉惨淡笑一声,“程玉母亲是外公的护工,母亲怀我那年,父亲在外公家□□了对方,使得她得艾滋。程玉生来就遭人歧视,我一直恨父亲,是父亲毁了他,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知真相那一年,我才六岁,从小就埋憎恨的种。那是肮脏的,血腥的。”
“我对不起程玉。”他突然提起这个久远的名字。
“当然。”黎梨。
“……”黎梨呆若木鸡。
“听上去很可怜。”她心有余悸评价着。
“是死神?”
“是我写的。”周非凉承认,“我从那时候就在伤害程玉,他喜你。”
周非凉闻声望着她笑,明明看不见,神里却写着,你担心我?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你有。”聊了一会儿他躺着靠在她大上,“我第一次给女孩写书,你对我发火,连摸都没摸,就让程玉退回来。”
“是。”他闭上笑,“后来在金三角碰到那伙人,我把他们的死惨,那时候只晓得伤害人,后来遇见我师父才开始学习怎么摧毁人心。”
“可不关你的事。”黎梨大声纠正他。
“他还说你跟死神了交易。”
周非凉说:“我父亲伤害他,我也伤害他,他死后,我真的想以命抵命。”
“那没办法,我魅力非常。”她用幽默的吻化解两人间的愧疚气氛。
“听起来你还很激他?”为一方枭雄,杀人如麻同时必然也带动一方百姓雄起,自古以来,雄者功过对半评。
“这里是我来南亚的第一站,走了八天山路,鞋全破损,大脚趾。”晚餐后他跟她轻描淡写提起那段往事。
但黎梨本能厌恶那种人。就如对周非凉即使
黎梨哭笑不得,“我没有……”
他全盘托,“你以为程玉当时为什么受我外公照顾?因为我们同父异母。”
“哪那么玄乎。”他声音轻淡,“师父缺得力将,那一年他大不如前,我在他赌场仔,被他看中,和另外六个一起了他徒弟,我好杀,师父让我克,否则行不长久。”
周非凉声音不悦:“他竟然跟你说这个。”
“原来那封书真是你写的?”黎梨笑得泪来,同时又觉得苦涩。
“报应。”黎梨不同对方,“你们周家太可怕了,正当生意赚来的财富几辈花不完,还这些黑心事。”
在这深山僻壤中,他的足迹八年前就曾遍及。
听说去世的是他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