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腰白了她一:“我又没邀你。”
绿腰跟素梨唇枪战的间隙,余令已经了手,包第一个团,见两人目光移向了她,以为自己是哪儿的不对,握着青团的糯:“是要挖开把馅料放去?”
她到现在都不懂余令怎么偏偏跟她有了交,不过余令这般的人,她无意跟旁人成友人,那女人少不了在她背后嫉妒地揣测她,但若是她待谁不同了,那个人又觉得自己仿佛也与众不同起来。
素梨余光打量了余令无数遍,绿腰也不容多让。
绿腰备了几种馅料,有甜有咸,红豆沙、绿豆沙、红糖酥;咸黄、豆块、细肉沫。
确是闲着没事,而且今年她铁定是没机会给爹娘上坟,亲手包几个清明果聊胜于无。
“若是以往你们没了
绿腰想着这些,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觉得余令还真是个仙女,她对余令没什么恶意,但又忍不住想余令一仙女扒来会是什么样。
到了绿腰住,余令发现素梨也在,今个她穿了媚粉的衣裳,滴滴地翘着指尖喝茶,与那日在谢沣边没什么差别。
素梨的手指在余令的肌肤上轻,余令意识地蹙起了眉,想到素梨是谢沣的人才没把人推开。
看着余令第一个青团的成型了,绿腰也动了手,素梨摸了摸糯,觉得太过油腻,就在旁扇着团扇看她们两人包馅。
彩蝶她们端上了,素梨手放去泡了泡。
望京第一人,的确是有几分能说的地方。
素梨瞧见余令来了,嗔了绿腰一:“论起来我们是一同的楼,算是好妹,你倒是跟别人玩的起劲,若不是我碰到你问厨房要馅料,恐怕今日还不能坐在这。”
她们这些人,喜俏,喜,但对于过于好的东西,却又有摧毁的望。
倒是绿腰看不过去,捉住素梨的手甩到了一边:“少拿对付爷们那套在这里逗乐。”
这模样也怪不得那位爷惦念,私底问了她几次,托她多打听余令的消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余令低了起来。
也不知人怎么能静成这样,不过男人怕就喜这样的,就是坐在院也像是坐在云端之上,不可摘。
“没什么事也没见你到各个妹的屋里串门。”素梨手往余令的肩一搭,笑盈盈地细瞧她的五官。
一冰肌玉骨就能胜过不少女,偏偏又生了一双雾的无,看是无却有,让人想探寻一二。
两人吵吵闹闹,余令完全置事外,若不是两个人的余光都看得到她,都要以为她凭空消失了。
“我哪是拿对爷们那套,我分明是用爷们对我们那套。”素梨嫌弃绿腰甩她手的力太重,没好气地。
绿腰笑了声,没给素梨留面:“那看来不算是什么好妹。”
“我能有什么事。”
素梨锤了绿腰的肩:“你这嘴巴,对着男人甜言蜜语,对着我却没半句好话,怎么?是觉着我袋没银,瞧不上我。”
绿腰轻笑不答,把余令拉到了边的椅上坐:“突然想包团,就差人唤了你,本以为你没空来。”
“好端端的你包这个什么,有现成的不吃,非得摸这油叽叽的东西。”
“放了馅料成圆的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