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病糊涂了!我是女!怎么对你坏事?”
“你甚?!” 华年又羞又恼地吼她。
“我是在嘲讽你别自作多,好赖话都分不清,那群残暴的外族人竟然会孕育你这么个纯真的傻,不知是可喜可悲,你该庆幸自己赖上的是个女,若是男……早对你坏事尽了。”
“唔……阿年,疼……”
“真个是兽不改的外族蛮夷,不论男女。” 华年忆起,冷瞧着面前外族女的丑态,心外族男人好用,外族女人力气不够便用怀柔勾引之策,他们实属一丘之貉。
华年从臆想中清醒过来,忙移开目光去看后面被火光照得黄的墙。“这才不是坏事,这是帮你治病,真要起坏事来,你这副孱弱的可吃不消。”
说时迟那时快,华年的右手霎时松开她的颔,转而掐住外族女人的柔,结结实实抓了一把,将肉从两旁挤至中间紧。
“想被阿年摸……想阿年对我坏事……” 锦瑟双颊生绯,不知是烧的还是旁的原因。
“甚么……坏事?” 外族女人一脸天真无邪。
华年红着脸推开她,:“我也不会。”
华年倏得一懵,未理清这话的涵义就意识去驳回外族女人的话:“你胡说甚么?” 等她脑反应过来后,额间不由得冒冷汗,她在为外族女人这大不韪的话而震惊的同时,心底又生些莫名的渴望与亢奋。华年意识到自己并不排斥。
“想,想被阿年……呃啊――!”
华年故意吓她:“会让你痛不生的坏事,就像我们这样,又不全是。”
锦瑟笑了笑:“阿年,是,为了我?”
外族女人不自觉妖冶风华,双眸媚态横生,她近一步贴靠着华年,抵着她的勾魂地扭动着,似是无心之举又似是从心而发。她抱向华年,脸贴在少女紧实翘的乳上左右磨蹭,神迷离,嘴里时不时冒几句华年听不懂的话,发烧烧糊涂了般,行为孟浪不受制约。
噼里啪啦的树枝烧裂声传来。
“阿年摸摸锦瑟……锦瑟好难受……”
锦瑟说了一遍,意识到对方听不懂后,她又用汉话说:“阿年的……很温。”
说着,外族女人蹭了蹭华年的鼻尖,嘴唇碰她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亲吻起来。
一句甚么,她停哈气的动作,低看向她问:“你方才说甚?”
华年不住吞咽着,手上抚摸到的肌肤愈加腻突兀,所有的官刹那聚集在二人相的肢上,华年心自己从没摸过这么光细腻的肌肤,跟羊脂玉一般,晶莹洁白,一滴落在上面都能完好无损地珠来。
二人裹在一块布里,哪里推得远。外族女拉着华年的手去往自己私密,声气:“那阿年摸摸锦瑟……这里……好。”
谁会排斥前这如狐仙似的人儿?
“那锦瑟不讨厌坏事……锦瑟想要……想要阿年对锦瑟坏事……”
“就这么想被女人蹂躏?” 华年右手钳着外族女的颔,神定定地质问她。
华年的手在女人柔的上,无意识地了几,等听到外族女人发几声后才回神,惊也似得挪开手去。
华年没有挑明说。锦瑟也听不她的画外音,她睛瞥瞧见两人前相贴赤相对的景象,天真:“这就是……阿年说的……坏事?”
华年:“我打生来就火气旺,里更容不得沙,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你而跟他们翻脸的么?”
“锦瑟不怕……锦瑟想阿年对锦瑟坏事,锦瑟喜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