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却对同为女之人这种事来……颜令鸢,你个妖孽……”
颜倾辞轻蔑一笑,溪岚听罢却无以反驳,因着她说的俱是真言,父皇在政时喜狎玩一些容貌似女的男童取乐,还曾因此引发众大臣的不满,当时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溪岚对此很有印象。
斗篷中的温度逐渐变得灼,颜倾辞埋她脖颈轻轻啄吻时,溪岚前一黑,深落难的凤凰不比鸡。脖间的气息逐渐温,奇异的意如蛊虫一般啃噬着她的血与骨肉。
“你父皇在位时,养过的娈童不计其数,我为妖孽,那他是甚么?妖孽之王么?嗤――”
颜倾辞的眸闪了闪,她抬望了焰火消逝的天际,转而低朝她无谓一笑:“今日死的又岂止是一人。”
一扬,宽大的梅红锦缎斗篷腾空飘浮,落时将二人完全覆住,无隔绝了窗外来势汹汹的冷气。
“简单,” 颜倾辞得闲的右手握上她的左乳,随意了几,丝的竟比她摸过的贡品锦缎还要好上几分。她登时心猿意,捻了捻柔尚存的指尖,她起她的巴,单刀直地笑,“待我品尝完你后。”
溪岚只顾反抗,无暇回她话。她觉得自己好比砧案上待宰的活鱼,无论再如何上翻腾跃,也挣不脱被生吞活剥的宿命。
颜倾辞听罢无动于衷,反稍显甜意的笑容,轻柔地压在她上,:“随你。”
“李嬷嬷殁了。” 她认命般停了挣扎,双眸紧锁着上人的眸,与之静相对峙,她心若她但凡还念一丝哺育之,就不该在今日这种事,“未时走的,如今尸首就躺在人院里。”
但不表明她便认可此事,更遑论是发生在自己上了。
“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她了语气,形似恳求。
然比之更冷的,却是侯门小的辱蔑。
便在方才,自己仅有的东西也被前这乱臣贼之女夺去。数难丛发,她一时竟心恍如梦、悲无可悲。
“嗯……”
上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溪岚中,她睁睁瞧着她如何微张开,如何伸,如何舐自己的……
目,溪岚彻底心灰意冷。
腰间的束带早被扯了来绑她的手,颜倾辞一步步解开立领的两颗布扣,只需再解了腰侧的几颗,人的上衣便形同虚设。
“我会恨你。” 溪岚清绝的眉如看杀仇人一般看着颜倾辞。穆朝颠覆后,她一无所有,血脉至亲、公主尊荣……家国天皆失,唯剩这一副还算净的。
温仍在往,贴的小衣被扯落在榻边。溪岚视线之,颜倾辞忆着绘本中的法,以唇就乳,轻轻将她左侧的山尖儿中了,待受到嘴里的乳儿被立,颜倾辞松开将它吐来,继而伸微红的尖,对着粉的乳峰极缓地一,自而上,双直盯着人的神瞧。
微凉的唇覆上来,自面颊亲磨一圈,最终落在泽偏白的唇上。
“,就该有个样。” 颜倾辞左手钳制着她被缚的双手,右手着玉门缓缓摩挲,“你在侯府为七载,难就无人教你要对主言听计从么?”
从未有过的酥麻在那一刻蹿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