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人沉默着,是啊,活着多难啊。
宁愿死,也不想去联盟,也不愿被人指指。
“你很懂吗?”蛇女看向独角。
蜥蜴继续说:“正像独角所说的,除了一些知的上位者,大分联盟人,是愧疚的。而这分人数量很大,已经足够有话语权。”
“在自己仇恨的基拉特斯守护生活?”蜥蜴反问。
他笑着笑着,角溢泪花。
独角说:“恨他的人是你,不是我们。而且看过那种力量还能继续恨去,我敬你是条汉。”
蜥蜴想了想,笑:“所有生的返祖人要在政府的安排,在福利院中生活。无数学校会定期组织孩们去参观福利院,参观我们,讲述返祖人的历史。我们不会再被拿去实验,不会再被放。”
“但失去了自由和尊严。”独角说。
“在这里一直生活,没有联盟人歧视的神,只要我们克制住杀戮,时间久了,就可以与基地中的返祖人生活在一起。去联盟上法庭,我们所有过去、实验记录、比赛录像、生活经历,这些我想都不愿意想的事,要被人无数次拿来,一次次反复提起,还要卖惨。我们离开这颗星球,像囚犯一样被联盟保护着,住在有人监视的房间中,因为我们的心理测评不过关,还要上脚环实时监控。”独角语气平静地阐述着他们可能面临的境。
没人问他为什么回去,大家心中清楚,联盟没有他们生存的土壤。
们一直在比赛,可能不太清楚普通联盟人对返祖人的看法。3%的返祖率,代表或许有6%的联盟夫妻曾孕育过返祖人,如果他们还有其他孩,那么与返祖人有血缘关系的,就超过10%,加上联盟一些面向返祖人的工作者,起码有15%-20%的人联盟人与返祖人有过关联。全联盟将近五分之一的人,你知他们对返祖人是什么看法吗?”
沉默寡言的鳄鱼:“放弃吧,活在这里好的,让风狼给我们带上囚犯的那个项环,有人控制不住自己就死,多简单的事。”
想哭的时候,就笑吧。
“我恨他,”蜥蜴说,“以前恨基拉特斯被人类抓到,我们这一堆返祖人来。现在恨他又救了我,明明死了好的。”
“不愿意承认,但又有愧疚,希望返祖人能够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过得很好。告诉自己放原始星对返祖人是最好的结局,一直这样欺骗自己,捂着良心活着。”独角说。
“我恨他,所以我不想欠他的。”蜥蜴说,“他不是想让联盟公开审
“最后,法院判决结束,返祖人又会何去何从呢?”蛇女问。
“我逃去过,”独角摸摸额上的角,“我和你们不同,上合适的帽,就可以装成正常人的样。我曾与一般人聊过返祖人的事,他们都是这样想的。我其实可以逃到一个边远的矿星生活,可是后来,我回去了。”
他没有告诉大家风连竹与基拉特斯龙其实是两个不同的个,这件事只要风连竹不说,蜥蜴就不会提。
说着说着,他又笑起来,竖瞳绽放光芒:“我是小丑啊,小丑的工作是什么?表演,表演给观众看,丑陋、稽、让人嘲笑让人同,我摔倒在地,撕开伤疤,让他们笑,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