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谁心而随一说,这正是他不再无意识压抑住的本心。
听到尉迟桀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姜典睛里的光采亮了几分。虽然她觉得尉迟桀说这种好听的话算是犯规,但是偶尔纵容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姜典弯着双取了束缚住尉迟桀双手的发圈,她示意尉迟桀睁开。“没关系,已经结束了。”
即使知姜典的话语并未有其他的义,但听到“结束”二字的两人皆心颤起来。
和对待厄洛斯不同,姜典没有给予尉迟桀太多安抚的举动。在这个夜晚里承受过多的人显然是厄洛斯,尉迟桀则一直在等待。
不过她还是确认了这个男人和平时的状态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之后才准备离开,她看向正相当安静地穿上衣服的两人。
不知是不是忘了取,厄洛斯脖颈上的那个红项圈正彰显着存在。那已经疲去的打着金属钉的肉棒大概除了之外不其他东西了。
姜典又将视线放在尉迟桀的上,那段麻绳并未在他散发着男荷尔蒙的健硕躯上留什么痕迹。微弓背来提起男士的时候,饱满隆起的深麦膛垂的弧度相当引人注目。
“今天就先这样了。我先走了,不用送我。”姜典轻笑着开,她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没有给他们开挽留的机会就要离开。
“等、等等,姜典――我想留它,可以吗?”刚穿上长的厄洛斯急忙低声,语气意外地带着几分乞求的觉。他的态度比平时更急切,像是彻底乱了方寸。
已经走到门的姜典转看向着上半的厄洛斯,她从来没在这个红发男人的脸上看到这种狼狈又灰败的神。
他们度过了一个相当妙的夜晚不是吗?那为什么会这样的表?她是知原因的,但她不想在这上面纠结过多。
所以姜典装作什么都没有发觉,笑着回应了一句。
“随你兴,厄洛斯。”
这时,就像是想在最后都希望能让姜典到舒适那样,又或许只是想留住她的目光放在自己上。尉迟桀的中只有姜典的存在,他的声音却不自觉沉闷了去。
“晚安,姜小。”
“晚安。”姜典笑着说完之后就打开门走了去。
门再度被关上。又变成了最开始他们两人待在这里等待着姜典的况,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时似乎更加寂寞。
哈啊――好想吃甜的东西。厄洛斯拿起外套摸索着想找些甜的东西缓解一,找着找着突然觉得自己眶发得厉害,他仰着抬起紧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来,那双偏金的珠却抬了起来,直视着正穿上西装大衣的尉迟桀,他的话语毫不掩饰。
“尉迟,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让我留在她的边吧。”
他明明知这是最不能说的话,一旦说来他和尉迟就彻底不成朋友了。但厄洛斯比任何人都要明了,他无法抵抗自己的心,他不想就这样和她再也见不了面。
没有去说什么“把她让给我吧”这种愚蠢又傲慢的台词,他们两人都清楚她从来都不是谁的所有。只不过是他们怀着自私的贪恋,想变成她的所有得到待在她边的资格而已。
既然尉迟桀是凶猛护主的看门犬,那自己就向他低。只要能够留在她的边,他什么都愿意。
回答厄洛斯的是尉迟桀的沉默。他并非是在默认,而是决定权只在姜小的手上,他不会擅自决定,更不会随意左右她的想法。